“这么简单就屈服了,你不是挺硬吗?为了几口吃的,少受点儿皮肉之苦就甘心屈服?”金希澈眼里满是不屑。李晟敏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了舔身上细小的伤口,血渐渐止住了:“不然呢?和你一样?”他偏过头,看着瘫在地上的金希澈讥笑一声,“要别人帮你挡打不说还在这儿等死?”金希澈白他一眼:“总比你丢了尊严强,没骨气!你知不知道你在台上向观众献媚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活脱脱一个小丑!”李晟敏满不在乎地站起身,抖了抖身上雪白的长毛。有几撮被血染成红色,粘在一起:“那又怎么样?尊严,骨气,是人定的规矩,与我无关。我又不是人,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