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utry吧 关注:46贴子:5,977
  • 13回复贴,共1

Acutrym.X[授权转载]《三人游》 (攘夷组中心,银高桂)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一楼
我说:1小时前真真是好紧张啊|||
是这样的……看了大人的《三人行》觉得真是太美了
即使渐行渐远,也总有人会把自己拉回来
“———不过就算是真的没法再走一条路,我站在一旁边走边对你们笑笑也总是可以的吧。”
其实一直都是在一起的。
高杉的疯狂桂的执着银时的懒散,全都生动的表现在字里行间里,全篇完整的看下来,一直到结尾,感觉鼻子真是不知不觉就酸了。到最后,一句至少还有我在他们的身后,简直是催泪弹啊T T
总总之就是非常喜欢啦TTTTTT
说了这些其实是为了以下做铺垫的OTL
请求把这篇《三人行》转载到百度Acutry吧……纯属丰富文库养眼
还请大人同意QAQ
ZERRAN说:33分钟前咦文章能被姑娘喜欢真的超高兴w转吧w



1楼2011-03-07 21:07回复
    BGM
    BAD DAY——daniel powter
    


    2楼2011-03-07 21:07
    回复
      「——怎么不跟他们俩走在一起啊,银时」
      「…你们三个家伙平时不是最好的朋友吗?」
      暖橙色的夕阳下,懒洋洋抱着剑的少年扭过头望向身旁微笑着的松阳
      「……嗯,算是吧」
      「那怎么银时总是一个人落单在后面啊?」
      「…」
      「因为晋助这个家伙很莫名其妙总喜欢一个人走,假发有强迫症又非要拉着别人在身边,而我两者都很受不了啊…」
      「原来是这样啊…那银时呢?」
      少年挑了挑眉,挠着一头蓬乱的银发无所谓地笑了笑
      「至于我嘛——」
                                                                               
          三人游
      


      3楼2011-03-07 21:07
      回复
        5楼

        再见到他们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那些日子里银时莫名其妙认识了暴力少女神乐和吐糟眼镜少年新八,莫名其妙地租下了万事屋成了老板,又某一天莫名其妙在天人办事处大门口惹上了麻烦。
        最莫名其妙的,大概是他在那里被失踪已久的假发救了。
        桂小太郎穿著一身搞笑无比的和尚装,手里还拿著一个化缘的烂兮兮的碗(那裏面有几个零零散散的小铜板),一脸正气地从天而降,用某种“牺牲自己性命拯救好同志”的语气对他说
        「银时,快走」
        老天爷啊!果然损友总是孽缘,不是你想甩掉就能甩掉的。
        看着桂小太郎老样子严肃地紧皱眉头,银时突然之间不知该讲些什麽比较好。那一大堆想说的话到嘴边全部缩了回去,最后也只吐出了一句:哟,这不是假发嘛
          
        从那次撕破脸皮的争吵之后,他们已经好几年没有再见过面。
        阿银还记得当时自己真是气昏了头脑,一时冲动就说出了「既然这样我们也没什麼必要再做朋友」之类的话。他刚讲完就被高杉狠狠一拳放倒在地上,而按照往日情况都会上来劝架的桂也只是在一旁看着他们,眼神里是银时从来不敢想像的困惑与愤怒。
        也活该,他有些自嘲地想了想,谁叫自己是最先选择离开攘夷这条道路的人。
        所以说呢,虽然与对方是所谓“到老都还能喊外号的朋友”,这样一场本该惊喜的重逢里,银时还是多少有那麼些尴尬。他搞不清楚,此刻在桂的心里,自己到底算是个老友还是仅仅一个完全不被瞧得起的背叛者(就像高杉曾经愤愤骂到的一样)。被桂救下后他本来还犯傻地想说一句谢谢,不过又觉得这样简直白痴得像个冒冒失失的初中学生。抱著这般极度诡异的心情,他真是除了吐糟以外什麽都做不出来。
        不过假发是个从来就不知道尴尬是为何物的人,於是他很贴心地帮阿银开口了。
        「银时啊,」桂直勾勾地盯著他,一脸执著的正气凛然
        「——来跟我一起迎接江户的黎明吧」
        很好很糟糕,银时想,果然这个白痴到现在为止还是我的老友。

        第二天的晚上银时很难得地提出请喝酒。
        地点就定在万事屋附近。夜晚凉风习习,街上只剩下几个零零散散赶路的家伙。阿银刚走进快要打烊的居酒屋便看见角落里穿著素色和服的桂。梅子清酒已经温好了,他正用手肘撑著脑袋,小口小口地啜饮著,脸上表情淡如清风。
        这麼远远望过去还真是一副宁静美好的画面啊。
        「银时,你怎麼那麼好心请我出来喝酒」
        桂看见阿银走进来,微微地抬了抬头,
        「还是说你改变主意,愿意和我一起迎接江户的黎明了吗?」
        「…把你的妄想留著写书吧,假发」
        「不是假发是桂。」
        「…唉,是什么都随便了,要跟你这个家伙喝酒还得专门挑大半夜真麻烦」
        「最近真选组的搜查又严了,我只能在这种时候出来以免引人耳目。」
        「——所以才说你是自己没事找事」
        「这是为了国家未来所作出的必要牺牲。」
        「……你怎么还是那么死脑筋啊假发」
          
          
        


        4楼2011-03-07 21:08
        回复
          6楼
          「不是假发是桂,银时我真不明白你,明明也可以为自己为所有人做些什麽,为何非要堕落成这般怯懦的缩头乌龟」
          打着哈欠趴在桌子上嘟囔的阿银猛一抬头,面无表情地盯了桂半秒,然后慢悠悠地起身转去倒酒。
          「你是白痴啊假发?你哪只眼睛看见银桑我堕落了」
          「逃避责任就是一种堕落」
          「…好好好,我说不过你,我们换个话题好不好」
          桂皱了皱眉头,直起身子「银时…你听我说——」
          「——是武士就干了」
          阿银像是什麽都没听到一样倒好了两杯酒,一杯自己先一口饮尽,另一杯举到桂面前。对方见状,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却也只好接了过来。他心不在焉地把酒全部喝下去,然后双手抱在胸前。
          「…真不明白你们怎麼都是如此固执的人」
          「好了好了,多吃东西少说话,能宰到银桑可不是天天都有的事」银时耸了耸肩,把两个人喝空了的杯子再次满上。
          「明明都可以选择在同一条道路上,却又拼命的避开对方,死都不肯退让一下」
          「能像以前一样合作不是很好么」
          桂把头往后靠在沙发垫上盯着天花板自言自语,像是已有那麼些醉了。银时也没去看他,只是把下巴枕在酒馆的桌子上,歪着头小声嘟囔
          「假发啊,你说的分明更像你本人」

          他没有问过桂这些年来跟高杉怎样。
          不过从那句「你们怎麼都是如此固执的人」中他就已经可以隐隐约约感觉出什麽。
          从很早以前银时就觉得,这两个人在某种程度上固执得有几分相似。所以虽然好的时候真是好得不行,一旦吵起来的话嚷嚷著要杀掉对方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那个家伙现在又在哪里?又在做些什麽呢?
          依旧成天跟一些莫名其妙的人混在一起,打打杀杀高喊著口号不毁掉幕府誓不罢休?老样子的只因在夜半里被战争时的噩梦惊醒,久久挥不去老师的死所带来的阴影,无法原谅背叛自己与战友的幕府所以就要拉整个世界一起陪葬吗?
          说不好听点只是没办法放掉过去的自己罢了。
          可以想像,一直怀著改造者美好梦想的桂会有多讨厌这样自私的想法——即使它出自于曾经最亲密的战友。

          不过还是那句话,损友总是孽缘,不是你想甩掉就能甩掉的。尽管银时打心里不愿看到一场剑拔弩张的重逢,该来的总归是要来。
          也许生活并没有自己想得那麼糟糕那么绝对,不过它也不是个喜欢到处送人意外小礼物的家伙。至少,电影小说里所出现过的,大家异地重逢解开心结重归於好友情万岁的情节是不常发生的。
          他举著刀直指高杉的时候,耳边有狂风在呼啸,他的身上沾满汗水和血污,有别人的也有自己的。桂小太郎在他背后,身上的杀气凛冽一如往昔。
          银时用力握住了自己好久未曾握住的真正的剑,身体里某种压抑已久的热血流淌著,叫嚣著让他冲破什麽,夺回什麽,改变什麽。这种多年没有回来过的感觉让他觉得又兴奋又好笑又唏嘘。
          天啊,老友们啊,你们这是在唱哪一出。
          高杉晋助已经不再是他曾经熟悉的那个,说两句不合就会跟自己打起来,打完了就没事的冲动年轻人。他脱下了长洲藩鬼兵队总督规矩而剪裁合身的战袍,换上了一身不知是谁那么恶趣味设计出来的,松垮垮的衣服在那里招摇过市自豪地露着胸部。他高高地站在船头,若无其事地抽著烟,嘴角的微笑看起来平静无比,却又汹涌着无数对这个世界,对银时,对桂,也对他自己尖锐刺骨的嘲讽。
          银时曾想过很多种重逢的方式:比如说在街上遇见直接给对方砍死,比如说被假发那个白痴牵连著卷入两伙攘夷志士的窝里斗,然后淡定地看他们两个吵吵嚷嚷打来打去;又或者再戏剧性一点的,自己被命运推上了悬崖边,最后与高杉背水一战杀个昏天黑地,一个死了一个一辈子背着弑友的罪名。
          然而现在他只是远远地站在下方,抬起头看著仿佛伫立于蓝天尽头的高杉歪著嘴对他们微笑。他们没有一刀一剑的交手,甚至没有哪怕是几句的交谈。
          下一次一定会亲手砍了你,他说。然后和桂一起跳下船。高杉依旧笑着抽他的烟站在升空的飞船船头静静观望,直到这两个坏了他大事的家伙消失成一个小点。
          很好,这样下来又把一切推到下一次了。
          至少这不是绝对的结局。
            
            
          


          5楼2011-03-07 21:08
          回复
            7楼

            他拖著一身的疲惫回到自己熟悉的歌舞伎町,后面的很长一段时间都百无聊赖地在新八家里养病。其间桂来看过他一次,他听着走廊里传来神乐快乐的「哦哦是你啊假发!」以及桂老样子彬彬有礼的声音就觉得大事不妙。
            「先声明啊,我坚决不加入“江户黎明守望者联盟” 什么的」
            桂皱了皱眉,低头望着斜躺在一堆过期jump和红豆冰口味雪糕包装袋里面的银时(这个家伙用斜斜的死鱼眼瞥着自己的样子让他特别不爽),双手抱在胸前
            「银时啊,你觉得我桂小太郎是那种乘人之危的人吗」
            「不是我觉得的问题,是你对银桑我不要脸惯了」
            「银时,把你的嘴巴放干净点」
            「……怎么,给我揭露事实戳中痛处了?」
            「我不是来跟你斗嘴的。」
            「我也不是,再说了,真的要斗我也不会找你。看看,乘人之危这种词你都不会用…危个毛啊乘个毛啊…更别说跟你这种半点幽默感都没有的家伙说话累死了」
            「…那最好。我只是在百忙中抽空来看看自己的老友,确定你没事了我也就走了」
            「哦这样啊,那感谢你,银桑我已经没事了」
            桂小太郎挑了挑眉盯着此时一脸无所谓,又假装用看jump来逃避和自己直视的家伙,舒展眉头微微叹了口气
            「唉,银时,抱歉这次把你和志村君他们都卷进去了」
            「——你又哪根筋不对了?」
            「也许你和高杉说得都对,我是稍稍有那么点强迫症」
            「…得了啊得了啊假发,这种善解人意的性格放在你身上怪吓人的。」
            「……」
            「好吧,那你就好好休息」
            桂小太郎抬起头微微笑了笑,站起身,又再次转过头瞄了银时一眼。
            「也是,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我始终强求着你们跟我走同一条道路,实在是有些不实际」
            「——你早能这样想就好了」
            「嗯,那你好好养伤,我先走了」
            银时用眼角的余光盯着桂转身离开,没有抬头只是微微地嘟囔了几句再见之类的.然后他听着桂在走廊上越来越小的脚步声和离开时的关门声,继续心不在焉地把剩下几页jump翻完。
              

            有很多事桂不曾告诉过银时,事实上单方面的,他也希望这些让人不舒服地东西就烂在肚子里腐化掉好了。不过就算是只字不提,他相信凭着那么多年来的默契,对方早也猜出了个一二。
            好几年前他和高杉和银时在长洲决裂,那场撕破脸皮的大吵之后银时就消失了.后来他曾经听过各种传闻,比如白夜叉惨死在了狱中,白夜叉叛敌,甚至有人说白夜叉一直就是天人派来的内奸——不然怎么会有这般超乎人类能力,以一当百的勇气与实力。不过这种以讹传讹的小道消息桂从来没有放在过心上,他明白,银时只是不想再跟过去的自己纷纷扰扰,所以消失出他们的世界罢了。
            「也许我们可以当做白夜叉已经死了,而那个不知道活在哪里的坂田银时怎样都无所谓了」
            高杉在银时离开长洲的一个月后说道
            那个时候桂看着银时空空荡荡的房间还会有些惆怅,说实话他不太明白为什么这两个家伙非那么固执不可.昔日的好朋友弄成如今这个分道扬镳的境地实在是愚蠢又没必要。
            如果可以做些什么就好了,如果可以把他们重新拉回一条道路就好了。他常常这样想。
            一定有什么办法。
            他坚信着感情不会是轻易被世事无常抹杀的东西,毕竟曾经在一起共同度过的岁月不是想忘就能忘的。如果一个人被剥夺了过去的一切,他活在明天又有什么意思。
            总有一天会好的,一定会好的,明天啊,明天就会有改变了。
              
              
            


            6楼2011-03-07 21:08
            回复

              当高杉听说桂被似藏干掉,而银时也差点送命的时候,他整个人失控了.
              许久未出鞘的刀狠狠地砍在了红缨身上,拔刀的速度亦快得超出了自己的想象,直到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地完成高杉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他的心被大片大片的悲愤狠狠地折磨着,他的脑海里回放的全是关乎过往细小无比的片段.
              快停下来.不要想他们.当他们死了.他们跟你没关系了.
              「不要再说我和桂是战友,我们的关系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他歪了歪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微笑,然后迅速地把刀抽回入鞘,用眼角的余光轻蔑地瞟了似藏一眼
              「再让我听见就把你和红樱一起砍了」
              所以说啊,桂,你可以想象人有多么无情吗?
              你一定不曾想过原来患难与共的战友也可以走到这一步的吧,记得我跟你说过么,你那想当然的感情奉献意识早晚会害死你.
                
              拾壹
              那么至于他呢?
              不爱么?怎么可能.若不是曾经爱这一切到了刻骨铭心的地步,又怎会在失去之后再也不愿意尝试.
              高杉还记得好几年前慌乱中从长洲逃亡向京都的日子.梅雨天气,天空是不变的阴沉, 空气里浓重的水汽让衣物和被子都粘腻着不太舒服,压迫胸口的低气压像是要杀人一样不依不饶.
              他把自己封闭在酒店逼仄的小隔间里,原因是不想再对桂发脾气.自从银时离开后,他们两人常常是盯着对方,时间在难堪的沉默里流逝.有时他会听桂讲讲以后的计划,然后两个人话不投机说上两三句空气里就有了火药味.
              高杉说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后悔当日跟银时闹翻了.也许他不应该如此的冲动,毕竟大家都憋着一肚子的气.而转瞬他又觉得,这种事早晚是要发生的。
              他后悔跟我们选择同一条道路了.他是个背弃伙伴背弃过去的人.
              既然这样,好的,再见吧.多说无益.
              好多个阴雨连连的下午,他被偏头痛和眼睛上的旧伤折磨得几乎失去了意识.然后那种感觉又回来了,那种他一辈子也不想再有的,幼年时期痛苦而孤独的愤怒感.全世界都坠入了某个温柔的地方.安全,温暖,陪伴,他也多么想去啊,可是他就是被什么该死的东西拖着,孓然一人.
              他又想起来了,那些死去的亡灵的脸,它们在脑海里嘤嘤地啼哭着,把他狠狠地拉回过去的深渊.他想起曾经松阳老师牵着自己的,温暖干燥的大手,想起书塾里伙伴们的脸孔,想起他们已经死了,去了,再不回来了.
              安全感消失了,赖以为生的东西消失了.
              事实上没有什么东西是真正可以依赖的,人早晚会发现身边空荡荡的寂静无人;而那个时候剩下的就只有恐惧,疲倦,以及野兽一般的攻击性。
              只有高杉自己才会知道,多少次他已经无法再控制内心的狂暴。他渴望那种肌肉收紧然后爆发的感觉,喜欢牢牢握捏,挤压肉体所带来的实感。破坏,仅仅渴望一种超越性的破坏。
              这就是他曾经生活过的世界,他走过的道路。这样一条路上,曾经有着那么多陪着自己一同行走的人,他为此快乐,为此充实,为此奋斗,以此为生.却没有想到他们都在无意识中慢慢淡出,而他终归得一个人走.
              这样的一条有人陪伴的路上,所有真实的渴望与奉献被折磨得体无完肤。
                
                
              


              8楼2011-03-07 21:09
              回复
                10楼
                拾贰
                「你这个家伙啊,不舒服怎么也不说」
                高杉倒在阴暗发了霉的角落,因为疼痛几乎失去了视力,然后他看见随着门打开而照在身上的光.
                虽然带着雨天的阴沉,像是被压抑着苟延残喘的太阳神,不过光终归是光.借着稍稍恢复了一点的视力,他看见站在门口的家伙慢悠悠地向他走来.
                「现在天气这么潮湿要是伤口出了问题有多麻烦你知道吗」
                他因疼痛而一点力气都没有的身体软软地倒对方身上,然后是一个气味熟悉的拥抱和均匀又令人安心的呼吸声.他的世界又一次重新有了什么,他不再是孤独一人.
                那种平静而温暖的感觉.像是瘾君子终于得到了他最温柔的毒药.
                拾叁
                所以说啊,桂.我果然还是应该杀了你.
                原谅我的无能,我真不知道如何才能牢牢地把你抓住,让你一直留在我身边.
                而我的这条路上现在是只剩下你一个人了吧,真是无法想象,如果有一天你也离开了,往后的路途会有多可怕.
                又或者我应该选择早些离开,趁着自己还有力气的时候把这段依赖斩断然后自己走下去.
                既无拥有,何谈失去.
                看在你是朋友的份上,我愿现在就放弃你.
                  
                


                9楼2011-03-07 21:09
                回复
                  12楼
                  「…嘛,不错啊假发先生,看起来很帅气呢」
                  「不是假发是桂。银时啊,本来我也不想再麻烦你,可是你要明白,我的命不是我自己的,而是整个江户的。在看到江户的黎明之前我桂小太郎怎么能…」
                  「——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你不用说了!要在我家蹭吃蹭喝对不对!」
                  「……」
                  阿银喝完了最后一口草莓牛奶,挑挑眉「你这个家伙啊,一开始只要说“银桑啊,我现在倒大霉了你就帮帮我吧”外加一个真诚恳切的眼神不就行了么,还非要跟什么江户黎明之类的东西扯上关系,江户黎明远在家乡的老妈会哭的吧」
                  「——银时!!!」
                  「你就在这里好好呆着吧,包住不包吃。」
                  「……」
                  桂微微叹了一口气,苦笑道「真抱歉,这次又要牵扯到你了。」
                  「说什么呢,摊上你这种只有共患难没命同享福的损友我早就认了。」银时双手抱头,吊儿郎当而慢悠悠地转过身,
                  「还有啊…阿银我从来没有说过不想看见江户的黎明,只是不想看见江户被你们这帮家伙唤醒而已。」
                  「——什么叫我们这帮家伙,我们早就不是同一条路上的人了。」
                  「…唉,随便你啦。」他慢悠悠地晃到二楼楼梯口,微笑着转过头看着此刻一脸不爽的桂
                  「生活哪里是那么绝对的事」
                  「…但这种绝对是我的原则」
                  「…我说了随,你,便。不过作为一个朋友,桂,我还是那句话,早点想通吧,明天才有新的生活。」
                  「……这就是我的明天和我的新生活,银时。」
                  阿银耸了耸肩,转过头咧开嘴笑了
                  「…那行,祝你好好享受」
                  「我当然会」
                  「嗯,好的,那我也不多说,睡觉去了」
                  「晚安。」
                  「晚安,这里就暂时先做你的房间吧,好好养伤。」
                  「嗯,好的谢谢你」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等一下不对!!!这里不是杂物间吗??!!!为什么我要住杂物间啊!!银时!!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银时!!!喂!!!银时!!!」
                  拾伍
                  桂虽然不是个心思细腻多愁善感的人,但他偶尔也会仔细地思考银时所说的“明天的新生活”
                  他所看到的,告别了白夜叉的坂田银时,似乎真的已经拥有了崭新的一切:没有鲜血和死去的战友,没有不可饶恕的争端,没有令人烦闷而不安的大段大段的沉默,没有高喊的口号和救国的遥远理想,更没有高杉,没有他。
                  住在万事屋的这些日子里他愈发地跟少女神乐,少年志村新八以及楼下一干吵吵嚷嚷的人们熟络了起来。他们笑着叫他假发,心情好的时候会损他的发型和一根筋的大脑。他们的每一天都热热闹闹充满了活力,他们的快乐,奋斗,梦想只为了一个更好的明天,一个跟大家在一起共同度过的明天。
                  那些日子里他常常从万事屋二楼的小阳台往窗外看,天空是一望无际而充满了希望的蓝。
                  然后他觉得自己应该走了。
                  他必须去做自己要做的事,不单单是为了江户的黎明,也为了那两个尽管他再三说服自己,却也不愿丢下的人。
                  他发誓,这次就算是拼了命也要创造一个能让三个人回到同一条道路的明天。
                  「这样就算不上沉迷过去了吧,银时」
                  桂在心里默默地微笑
                    
                    
                  


                  11楼2011-03-07 21:09
                  回复
                    13楼
                    拾陆
                    银时发现桂消失是一个暖洋洋的傍晚。
                    天空是让人看了心情就好的漂亮的亮橙色,他拿着刚买到的新一期jump,吃着一个超大号的草莓巧克力酱芭菲,提着自己难得好心肠带回来的荞麦面外卖。
                    他敲了敲门,没有人答应。虽然神乐和新八都还没有回来,但不应该还有一个好吃懒做又见不得光的家伙吗?
                    走进房间之后他却发现里面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下午金灿灿的阳光照了进来,让一颗颗细小的灰尘都发着微光,清晰可见。
                    「不用找了,那家伙走了」
                    银时顺着声音往下望去,看见楼下的登势正斜靠在栏杆上抽着烟。
                    「……什么嘛,还说自己是武士呢,连基本的离开要对主人道谢说声拜拜都不懂」
                    白色头发的青年揉了揉脑袋没好气地说
                    「…果然是个损友啊」
                    「得了吧,你也没有比人家好到那里去。」
                    「…说什么呢老太婆。」
                    「——阿银啊」登势趴在栏杆上吐了吐烟圈,向上望着慢悠悠地边笑边说,「那个脑子不正常的家伙让我转告你,说他去找明天去了,让你不要担心。」
                    「……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都搞不清楚,我这个外人又怎么会懂啊…」
                    「……好吧,麻烦你了。」
                    银时双手抱头,用死鱼眼望了望窗外晚霞灿烂的天空,自顾自地嘟囔了几句
                    「……找个毛的明天,明天是这样找的么」
                    他走进房间打开自己丢在茶几上的荞麦面外面,里面的面条因为回来的时候晃来晃去已经黏在了一起。他用筷子夹起一条尝了尝,真心地觉得不怎么好吃。
                    「——算了,留给那个大胃女好了。」
                      
                    


                    12楼2011-03-07 21:10
                    回复
                      拾柒
                      再见到他们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了。
                      明确的说银时没有和桂以及高杉真正意义上的再见面。
                      他们的脸出现在各大报纸,杂志以及电视频道上;【你这句话审核你个毛啊有病啊】街头巷尾,人们纷纷在谈论最近两拨攘夷志士之间看似已经无法避免的战争:以狂乱贵公子桂小太郎为首的稳健派和以长洲藩鬼兵队总督高杉晋助为首的激进派。
                      也就是在这两拨人马剑拔弩张地快要打起来的非常时期,银时在早晨出门买早餐的时候常常能遇见一脸严肃的土方以及打着哈欠的冲田,两个人都顶着一张疲惫的脸,心不在焉地跟他挥挥手,然后继续带着佩刀巡街。
                      「唉,真搞不清楚这帮家伙,不都是攘夷志士嘛干嘛打来打去的」
                      「就是啊…只听过真选组和攘夷志士打架,怎么攘夷志士也和攘夷志士打架啊,明明是同一条道路上的嘛…」
                      说都是这么说,仔细想想道理也的确是这样。
                      不过生活哪有我们想的那么绝对,不同时期的同一个人尚能产生迥然各异的想法见解——更何况本身就是不同个体的朋友。
                      道不同不相为谋是个老道理,同样也是个让人心酸无比的悲哀事实。
                      ———不过就算是真的没法再走一条路,我站在一旁边走边对你们笑笑也总是可以的吧。
                        
                      


                      13楼2011-03-07 21:10
                      回复
                        拾捌
                        志村新八在夏日里某个美好的清晨醒过来时,发现今天万事屋的早晨似乎过于安静了一点
                        他起身发现神乐和定春都还在沉睡中发出平稳的呼吸声,而银时的房间里却已经空空荡荡找不到人。
                        他走进去拾起留在床上的便条,默默地念着
                        「给新八还有神乐:」
                        「——不要担心,银桑没有抛弃你们离家出走,只是去见两位老朋友了」
                        「——果然只能在电视或者报纸上见到他们还真是让人很不爽呢。」
                        拾玖
                        这条路上有三种人。
                        第一种人天生怕孤独,他们深深依恋过去,为爱患得患失。他们惧怕失去渴望永恒,然而生活从不绝对,生命不会静止。于是为了防止失去时的疼痛,他们选择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独自行走,把爱吝啬而小心翼翼地收藏起来。
                        第二种人天生怕孤独,他们深深依恋过去,为爱执着而从不退让。他们不愿看见离散更不愿让曾经的美好分崩离析,然而生活从不绝对,生命不会静止。于是为了防止身边的人们离开,他们选择不依不饶地追随自己珍惜的每一个人,把心底最真诚的爱在岁月里缓慢而永久地奉献出来。
                        第三种人天生也怕孤独,他们不否定过去,却更加憧憬明天。他们明白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没有离别就不会有重逢的喜悦。于是当路上的老朋友逐渐离去,身边空无一人的时候,他们会选择换一条路走继续走下去。
                        新的道路上会有新的同伴,新的依恋,新的希望,新的责任和新的自己。
                        也就是因为走在了新的道路上,他才能远远望见老路上所有的坑坑洼洼,风风雨雨。当第一种人第二种人都走得歪歪扭扭快迷失了方向时,他这个始终默默守在一旁的家伙就会站出来,轻轻拉老朋友们一把。
                          
                        


                        14楼2011-03-07 21:10
                        回复
                          贰拾
                          「——怎么不跟他们俩走在一起啊,银时」
                          「…唔」
                          「因为晋助这个家伙很莫名其妙总喜欢一个人走,假发有强迫症又非要拉着别人在身边,而我两者都很受不了啊…」
                          「…再说了,松阳老师你可能不知道,高杉和桂这两个家伙都是路痴,明明毫无方向感还喜欢自作主张固执得要死,跟着他们走我们三个人就都完蛋了。」
                          「所以每次三个人一起出去的时候,阿银我都会慢慢地跟在后面…」
                          「等到这两个家伙都走不下去回过头时」
                          「——至少还有我还在他们身后」
                          -END-
                          


                          15楼2011-03-07 21:10
                          回复
                            爱结局到死T-T


                            IP属地:上海16楼2011-03-07 21:16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