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睁开眼睛,原本准备好的凌厉目光却在看见贺小梅满脸的喜悦和随之而来的那句"歌哥你醒来了啊"中变得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接着是被贺小梅欣喜的摸额头,掀被子,掀衣服(喂!)检查伤口,然后扶着他在床上坐起并且很贴心的在背后放了块枕头垫着(= =),再然后是跑到不远处端了碗还在冒着热气的黑色不明液体跑了过来.
被贺小梅那声歌哥和之后他那小心翼翼的举动给震到了的应无求直到那碗泛着苦味的黑色液体都被贺小梅殷勤的端到了嘴边才反应过来.
呃......是刚刚柴胡煎的那药?他盯了那玩意一会儿,又抬头望了望满脸写着"你怎么还不喝,喝了就好了"的贺小梅,想动结果又带动胸口的伤,害得他剧烈咳嗽起来.
而贺小梅!他居然急忙把药碗放下,一脸担忧的给他拍背,帮他顺气!
好不容易把气给顺平了,应无求震惊的望着贺小梅,他吃错药了?
"歌哥,这是刚刚柴胡煎的药,我配的,你喝了对你的伤有好处的,"贺小梅又把那碗药端到他面前,"原本是三娘在照顾你的,但是她刚刚不知为什么出门了,结果就只好由我来伺候你吃药喽."
....他应无求是做了什么好事!?能让一枝梅的柴胡为他煎药,燕三娘照顾,贺小梅伺候!!!
等等......刚才,贺小梅一直喊他什么?歌...哥?
其实他是离歌笑?!
额,不对,其实他现在是离歌笑?
"我..."应无求想要开口说话,发现自己嗓子沙哑的厉害,每说上一个字都要花上许多力气,"我...是谁?"该死!他到底是受了多重的伤!
"你是离歌笑啊."贺小梅一脸奇怪的说,"歌哥你怎么了?从刚才醒来之后就一直很奇怪...你的伤在胸口,脑袋又没瘀伤,应该不至于失忆了吧?"
离...歌...笑...?!他应无求好好的睡了一觉醒来,居然变成了离歌笑?!
这天,天清气朗,春风和煦,坐落在湖边的名为酒馆实为朝廷钦犯且专门与锦衣卫做对的非法四人集团一枝梅老巢醉生梦死里传来了贺小梅的惊呼声.
"胡哥!快来帮我按着歌哥,他醒来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发狂了,伤口都裂开了!....啊!他晕过去了...."
.......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