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美少年叶少丰,仿佛他存在的意义就是给他的主子烧洗澡水。天晓得他心头的伤口还在不断淌醋呢!
他一睁眼,就发现自己居然跟野男人并排躺在一起,立刻怒发冲不了冠,只恨不得自己全身的汗毛能变成针把野男人扎成筛子以泄愤。可惜他天生皮肤好得气死女人,没那么多汗毛给他竖起来当暗器。
他半秒也不能忍地坐起来,眉毛一竖就要质问姚信华为啥红杏出墙。姚信华看出他有话要说,连忙捂住他的嘴:“嘘——有话到外面说。”
唔——她居然对野男人那么好!置他这个、这个、这个童养夫于何地啊!
突然想起来自己不过是一介区区童养夫,哪有权对主子的言行指东道西?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忍、忍、忍!
也罢!就让他心头有醋尽情流吧!流光了,总能再看见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