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我和他们之间,却也无话。我是个我行我素的人,这一点,他们有时也会受不了。然而我就是这样子,永远,活在一个,自己的世界中。
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因为贪玩,将家里茶几上给客人的烟,抽了出来。好奇的闻着。从此,便迷上了这种味道。在学校里,我总是会到教学楼的天台上去,斜靠着墙,右手拿着书,左手捏着烟,放在鼻下,静静享受烟草未燃的芳香。
同桌名字叫莎。莎每次,都会站在我旁边,双手捧着书,陪着我。她说我靠在墙上闻烟的样子很迷人。
有一次,我感到右颊一热,向右瞥了一眼,发现莎在我右颊上吻着,我像触电一样,惊慌地跳开。莎满脸通红,我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你,想,在干吗?”
“不干吗,只是觉得你这样子太可爱了。”她慢慢地细细地说着,并地下了头。
“我,有么?”我笑着,伸手摸了摸头。我感觉心跳得好快,脸也红了。
那个时候的我,根本不懂得肌肤的亲近,意味着什么。
从那以后,我觉得和她的友情更深了,所以每天放学,我都会带她到学校教学楼的大厅,为她弹奏钢琴。在为她弹奏的时候,我觉得时间凝固了,每一个音符,都只属于我们。
我从小就开始练琴,父亲要我弹钢琴,母亲要我拉小提琴,我就各学了一样。
就这样,一天又一天,初二升初三了。我们开始忙了。
莎的生日快到了,周六,我背着父母,熬了一通宵,把作业做完,第二天,我没有去老师家学琴,我逃课去为她买生日礼物。
她喜欢紫色,我为她买了一只淡紫色的水晶蝴蝶。因为她曾经说过,她要作一只蝶,破茧而出。勇敢的追逐自己的理想。
水晶蝴蝶晶莹剔透,在光下闪烁着,像一只跳跃的精灵。就好像是她的双眸流出的泪光。
我打开盒子送给她的时候,我看到了她眸中湿润了。
她一下子抱住了我,又一次吻着我的面颊,我感觉脸上滚烫,糊里糊涂地张开双臂,紧紧地把她搂如怀中。
初三第一学期期中考试后,班主任突然将我调了座位,我坐在了一个男生旁。
莎哭得眼睛都红肿了。当时,我看着哭成泪人的莎,心里只觉得好痛。
第二章
初三快毕业了,母亲突然跟我说:“小汐,爸爸在上海开了分公司,并且买了幢别墅。可漂亮了。马上我们的户口也要迁过去了。所以你做好准备,高中就可以去上学了。本来不想现在告诉你,但那边说只要你在西安的中考成绩达到市重点,你爸在上海给你联系的那所市重点就要你。你可要好好考啊。”妈妈越说越兴奋,我看待她眼中闪烁着喜悦。
从小听惯了父母的话,这次依然一样,我点点头:“知道了。”
听到要离开西安,我什么感觉也没有,只是觉得舍不得我的那几个朋友,尤其是莎。
填报志愿的时候,莎和我填了相同的学校。我并没有告诉她我要离开的消息。
中考结束了,我和她发挥稳定,进了同一所省重点。当时莎开心的就像个天使,天天都笑的合不笼嘴。
一天晚上,她约我出来散步,我们踱步在公园里,四处都弥散着夏天的气息。风时不时的穿来穿去,虫儿们四处鸣叫着,交织在一起,就像一首协奏曲,月光淡淡的,铺在她的脸上,今晚的她,格外得美。
她一路哼唱着,但隐隐约约能听出她似乎有些紧张。我低着头,一路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