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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同步呼吸』我和御姐的爱情(作者:纯粹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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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9
  景然回了社裏,工作又開始了春假前的正常運轉。大家每天埋頭自己的事兒,忙裏偷閑的娛樂,景然也仍舊是每天幾次從辦公室出來去茶水間接水,有時候景然從我身邊經過的時候,我會擡起頭看著她靜靜的走過,有時候我忙起來沒注意景然已經在我身邊走過一個來回,有時候我會看到景然目視前方思考問題的側臉,有時候我會看到她轉過頭看我一眼,有時候我會笑的格外燦爛格外2,看她有什麽反應,結果得到她一笑,只是那時她嘴角那抹笑容,分明在說-這孩子怎麽2成這樣。
  每天我戴著景然送的黑色皮手套上班下班,拿著挂著魚蛋的手機收發簡訊和電話。感覺雖然很多時間,景然都沒在我身邊,但是她又是時刻的和我在一起。以至于在我收到一些姑娘暧昧的簡訊時,哪怕是在我自己的房間,因為那個魚蛋手機鏈,我都提心吊膽的不敢回複的有半點的偏差。我倒真是希望那串魚蛋是個監視器,那樣我對著魚蛋說景然我想你的時候,景然能聽到看到我的想念,但,魚蛋只是魚蛋。
  景然回來之後,我仍舊每晚會給她傳簡訊說晚安,偶爾閑聊幾句,偶爾和她分享一下我看書時有感覺的句子。景然只有在做什麽事時耽擱了回複我簡訊才會告訴我“剛才我在做什麽”,意思就是因為我做這個事兒,所以回複你晚了。其余的時間,她從沒主動告訴過我,她那刻在做什麽。而我卻習慣了在簡訊的開頭或者結尾,告訴她我在做什麽。
  有時候,她有朋友的飯局,如果那個時候我給她簡訊,她會說“我在和朋友吃飯。”我就會不再給她簡訊,直到她結束飯局後聯絡我。
  有時候,我有朋友的飯局,會主動交代她說我在和朋友吃飯,她會回說“睡前再聯絡。”
  我一直懼怕那種,在我和朋友吃飯或者喝東西時,也要一直和我傳簡訊的姑娘,那些姑娘可能需要的是我無時無刻的關注和陪伴,但是,當你喜歡的人擁有足夠適量的個人空間時,她才會真正的在心裏想念你,當她見到你的時候,才會真的喜悅。因為適當的距離真的是可以産生美的。我的這個理論和之前的幾個女朋友都講過,不過沒人理解我的想法,她們都認為因為我這個人過于自我,所有戀愛中的人都會想時刻和喜歡的人保持聯絡,最終我會放棄辯解和掙紮,在我仍舊喜歡著她們的時候,無論飯局或者任何活動,她們發來簡訊我必回,但是語氣是傻子都能感覺的出的冷淡。之後勢必會引來懷疑,比如我喜歡上別人了,我不喜歡她了,最終我的喜愛被這些消磨殆盡,我就離開了。但真心的希望她們能找到符合她們需要的人。
  所以,我喜歡禦姐多過女孩。禦姐更懂得一段愛情關系中的分寸和條理。就像是在跳舞,無論風格如何,都需要一個舞步的套路,這樣才能跳的好看,才能不把對方摔倒,不踩到對方的腳。可以變化風格,但是套路一定要有。


IP属地:北京532楼2018-07-04 2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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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40-1
      每次開會,我拿著景然送的鋼筆進到會議室,也會看到我送的鋼筆放在景然的文件夾的旁邊,有時候景然在講什麽的時候,手指會偶爾輕輕的撫上鋼筆,我看在眼裏,甜在心裏。
      有時候我開會會走神,回過神來,看向景然的時候,她會不看我,但是用手指彈一下鋼筆,像在懲罰我,第一次發現時,我以為是意外,第二次我再看到時,不小心笑了出來,安靜的會議室只有我短促的笑的聲音穿入景然正在講的字句中,所有人都擡起頭看著我,包括景然,我只能咳嗽兩聲,表示剛才我也在咳嗽,只是你們聽錯了,景然面無表情的把鋼筆放進文件夾,然後用手掌壓了一下文件夾的封面,就好像被她放進文件夾裏的不是鋼筆而是我。
      每天的工作時間,我都在發現著這樣的細節,享受著它們帶來的愉悅。
      我記得有一天,景然在外面的工作區和其他同事講事情,她拿著鋼筆在紙上寫著什麽,同事指著電腦屏幕跟景然說什麽,景然拿著鋼筆指著屏幕回說什麽,好像老師拿著教鞭在黑板上指點著什麽一樣,那刻,我覺得如果景然是老師,要有多少學生迷戀她呢。景然拿著鋼筆指屏幕的時候,有一下用力猛了些,發出了聲音,景然馬上轉過頭看著我的方向,景然是想看看我發現沒她這麽大力,卻被她發現我正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她面無表情的轉過頭去繼續和同事講話,但是,不再用鋼筆指著電腦了。而我又因為這個片段,樂呵了整個下午。
      在我三次表白後,景然雖然沒有給過我一個正式的准確的回應。但是她總會泄露出一些溫暖,被我發現,讓我迷戀。而我們之間保持著距離,卻在某些時刻讓我感覺親密無比。
      有一晚,我給景然傳簡訊,講我剛看完的一本小說,講一個人愛著一個人,為愛著的那個人做了一切,該做的不該做的,而最終又因為太想擁有那個人,太怕失去她,最終親手殺了她,讓她的身體冰冷在自己的懷抱中,最後很安心的微笑。
      我說:“這是不是擁有一個人的極致?”
      景然回說:“你不會想這樣的擁有我吧。”
      我看著手機屏幕上景然發來的字,遮住前面的字,只看著最後那四個字,一個人傻笑。已經不再想繼續和景然談那個小說的故事了,回簡訊給她說:“你去發件箱,找剛才發我的那條簡訊,看最後四個字。”
      將近十分鍾後,景然說:“晚安。”
      我把電話打過去,景然接了,但是沒有出聲。
      我只好忍著笑將厚顔無恥進行到底“生氣了?”
      “倒是沒有。”景然沒有情緒的說。
      “嗯,那就好。我說的好玩的。”
      “我看也是。”依舊沒有情緒。
      “那你能現在念出那四個字麽?”我忍著笑,用極度嚴肅的語氣說。
      景然沈默,不出聲,當我想餵一聲的時候,景然說:“xxx的小組過幾天要去xx,你是不是想跟著去?”xxx的小組之前我也寫過,就是我跟著去然後摔椅子的小組。
      “主編,我錯了,我得寸進尺。”
      “嗯。”景然很滿意我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念那個四個字給你聽吧。”
      “晚安。”景然沒等我再說什麽,直接挂了電話。
      我聽著手機斷線的聲音。把自己蒙在被子裏。想象景然此刻是什麽表情。


    IP属地:北京533楼2018-07-04 2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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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40-2
        第二天一早就開會,在會上景然說了xxx的小組過幾天要去xx的事兒,我在心裏默念我不去我不去,扭頭看了眼景然,發現景然史無前例的注視著我。我用輕輕的不被同事發現的幅度搖著我的腦袋,用眼神強烈的表示,我不跟xxx的小組一起行動。景然看了我一會兒,在我實在想不出什麽幅度小的動作來表達自己的心意時,景然很滿意的轉回頭繼續說別的事兒了。
        在xxx的小組離開之前的兩天,我每天都低頭做人,絕不在景然面前張揚,以免她把我發配走。那兩天的簡訊,我也很老實的只說晚安。多一個字兒都不說,不給敵人偷襲的空隙。
        那兩日安然度過,xxx的小組離開了。我總算是可以做回自己了。
        于是在xxx小組離開的當天早晨,我在MSN上,跟景然說:“我想吃咖喱。”
        “xxxx的不錯,你可以去那裏吃。”景然很快的回我。
        “我覺得天底下的咖喱都沒有你做的好吃。”
        “謝謝。”景然回了這句,就不再理我。沒說要不要做咖喱給我吃。
        我自討沒趣,不想她等下又說我不認真工作。就關了對話框,寫自己的稿子。
        午飯的時候。我胃痛。待在座位上,等秘書小姐帶熱湯回來給我喝。景然通常都是在午休時間的中段出去吃飯,這樣雜志社附近吃飯的地方人會比較少,當然她回來工作的時間也比我們晚。工作區已經沒人的時候,景然從辦公室走出來要去吃飯,我趴在桌子上,面朝走廊,睜著眼睛,被胃痛折磨的發呆。景然停在我面前,稍稍彎了下腰,用她骨感的手在我睜著的眼睛前晃了晃,景然手指的香氣在我鼻尖缭繞。
        “別懷疑,我活著。”我聞著景然的香氣,說了句。
        “嗯。”景然直起身子。但是沒離開。
        我又一次善解人意的告訴她我胃疼。
        “胃?”景然發出了這樣的疑問。
        我坐正,用手指了指我的胃,說:“是,胃,就是這裏。”
        “我知道胃在哪兒。”景然嚴肅的說。
        我心說你知道胃在哪兒,你還問。就繼續趴在桌子上。接著秘書小姐端著熱湯,邊喊燙邊衝進工作區,看到景然後,叫了聲主編,把湯放在我桌子上,讓我趁熱喝了。景然在這個時候邁著大步走了。


      IP属地:北京534楼2018-07-04 2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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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40-3
          午休時間過了,我的胃痛還是沒有好轉。我的胃痛是自生自滅型,吃藥沒用,喝熱水沒用,趴著沒用,總之是怎樣都沒用,只能等它自己不想疼了就會不疼了。我臉色難看的坐在電腦前面敲稿子,用萊特教的祖傳的秘方,深深的吸氣,重重的呼氣,在胃痛把我折騰的已經沒什麽力氣的時候,萊特的祖傳秘方又把我僅剩的氣力給折騰沒了。實在是沒有力氣敲稿子了,我把腦袋擱在桌子上,嘴角貼著手機上挂著的那串魚蛋,閉著眼待著。耳邊是工作區同事們忙碌的聲音,腳步聲,鍵盤聲,講話聲,還有小小的笑聲。我覺得自己被胃痛的大氣泡隔絕在了另一個地方。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閉著眼睛聞到dior真我的味道從我身邊一陣風一樣的刮過。我知道景然吃了午飯回來了,也知道她無視趴著的我了。
          我變換了很多種待著的姿勢,都無法緩解一點點的胃痛,在我蹲在椅子上看著電腦屏幕上還沒敲完的稿子時,MSN上,景然說:“胃還在痛?”
          “還在痛。”
          “那不能吃刺激的東西了。”我知道景然指的是咖喱。
          “以毒攻毒,沒准吃了咖喱就不疼了呢。”
          “沒可能的。”景然就是這樣的了,她認定的時候你搬出多少理論來辯,她都不為所動。
          “那不吃就是了。”我關了對話框。繼續蹲在椅子上。在MSN上傳喚萊特給我接杯熱水。
          萊特把滿是熱水的杯子放在我桌上,說:“這麽一個大好的用苦肉計的機會,你讓我倒水做什麽,你應該讓主編給你倒水。”
          我用看ET的眼神看著萊特,慢慢的說:“萊特,你是不是被愛情衝昏頭腦了,主編不是黑木瞳,我讓她幫我倒水,她沒准能把我當水一樣給倒了。”
          我正跟萊特貧的時候,景然端著杯子去茶水間,看到我和萊特有說有笑,瞥了我一眼。萊特灰溜溜的回了業務部,我把蹲在椅子上的姿勢調整到端正的坐著。捧著杯子喝熱水。
          “胃不疼了吧。”景然從茶水間出來,站在我座位旁說。
          “疼。”我擡著頭看著她。
          景然沒再說話看著我,但我從她的眼睛裏看出了不相信,她看到了我和萊特閑聊,她或許覺得午休的時候我是在胃痛,可是現在我完全已經沒事兒了,我仍舊說自己胃痛沒准是為了讓她再做餐咖喱給我吃。我不知道那時候景然的心理活動,但是她的眼睛告訴我,她不相信我。我不想看到景然那樣的目光,被自己喜歡的人懷疑時的感覺一點都不好。
          “主編,我請半天病假。我要回家。”我一邊關機一邊說。
          “嗯。可以。”景然說完這句就回她的辦公室了。
          我拿著包出了社裏,打車回家,洗了個熱水澡,把自己扔進被窩,裝睡。


        IP属地:北京535楼2018-07-04 2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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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558楼2018-07-08 1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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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40-4
              裝睡的過程中,萊特躲在社裏的樓梯間給我打了個電話。
              “蕭墨,什麽狀況啊,你怎麽突然走了。”
              “我胃痛,請病假了。這也需要跟你請示?”我一肚子氣沒地方發泄。
              “不需要,不需要。我以為你跟主編翻臉了呢。”
              “什麽意思?”
              “你走了之後,主編突然開全體會,把你們編輯那邊的截稿時間提前了,我們業務這邊把下個月的任務給提到這個月了。這剛月初啊,就這麽狠。你是不是跟主編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話,把她給惹怒了。”
              我把手機握的很緊,想要捏碎手機“萊特。我挂電話了,我胃痛。”
              “哦,好,那你好好休息。”萊特的一個優點就是他總會透露一些信息給我,還會在該收聲的時候收聲。
              挂了電話,我趴在被子裏琢磨萊特剛才說的景然開全體會的事情。這確實不像是她的作風,她是安排了工作計劃就會按部就班讓我們進行的人,這樣提前進度的事兒,我進社以來是沒遇到過的。難道真的是我做了什麽惹怒了她,讓她憤怒的公私不分了,可是我實在想不出,我到底哪兒得罪她了。我就是說想吃咖喱,但是她說胃痛不能吃刺激的,我就說不吃了。而且她懷疑我胃根本不痛,我也沒跟她辯解,只是請了病假回家。我覺得自己偃旗息鼓的很可以了。
              煎熬到下班時間,我給景然傳了簡訊。
              “你沒事兒吧?”
              “什麽事兒?”
              “我是真的胃痛。”
              “那就好好休息。”
              真是滴水不漏對話。我承認,在通完簡訊後,我徹底憤怒了。
              我撥了景然的號碼,響了五六聲之後她才接起來,依舊是安靜的不出聲。
              “景然,我覺得我們該談一談。”
              “比如?”
              “比如,你怎麽了?或者我做了什麽讓你怎麽了。”
              “蕭墨,我們可以談一談,但不是現在。”
              “那我跟你預約個時間吧,什麽時間可以跟我談?”
              “明天下班之後。”
              “好的,就明天下班後。”


            IP属地:北京559楼2018-07-08 1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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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41-1
                第二天,一早到社裏,我就坐在椅子上開始敲稿子。早晨我叼著三明治進工作區之後,秘書小姐就風一樣的來到我身邊,把昨天景然開全體會的情形描述了一遍給我,用秘書小姐的話說,那真是相當的嚇人。雖然心裏還是有些賭氣,但是我還是想把稿子盡快趕出來,不能因為私人感情的事兒影響了工作,也因為我跟景然現在不是單純的領導和下屬關系,我更應該在工作表現上提高自己,悠悠衆口才堵的上。
                不過雖然我心裏想的挺明白,但是還是不怎麽開心的。不過,這和我的性格有關系,很多別人覺得打個哈哈就能過去的事兒,我就特別在意,別人覺得重要無比的事兒,我反而無所謂的很。
                下班之前把稿子敲了出來。一天都沒跟同事講什麽話,我寫東西的時候不能閑聊,也沒機會讓我人跟我閑聊,秘書小姐說我寫稿子時候的神情跟部署作戰計劃一樣,認真的像個老首長。把稿子存好,看看景然那邊沒有下班的意思,我一直在寫稿子也不知道她有沒有去過茶水間。我坐在座位上,看著同事一個一個的離開工作區,最後景然總算是拿著包走出來了,我站起來看著她,景然面無表情,眼神冷漠,我懷疑她忘記了我們約好今天下班談談。盡管看到她我就站起來看著她,但是她就那麽從我身邊走過了,連看都沒看我一眼,我回過頭看她往工作區外走去的背影,心裏想著,這個女人是怎麽回事兒,還好我有回頭看她,景然走到工作區門口,側頭看了我一眼,我看明白了,意思就是—你還不跟過來。
                我抓了包,跑了幾步,追上她。電梯裏,無聲,我站在電梯按鍵板旁邊,景然站在電梯裏面我的背後。
                出了電梯,走去停車場,無聲,景然走在我左前方,高跟鞋踏地的聲音英氣十足。
                進了景然的車,坐在副駕駛,景然發動車,一路無聲直接開到她家停車場。又進電梯,無聲繼續,十層,進門,換鞋,景然直接去了臥室,估計是去換衣服,我拐進客廳,站在料理台旁邊回想那個情人節的夜晚。
                景然換好衣服,到了客廳,無聲,面無表情,把我送的莫紮特的A大調第五小提琴協奏曲的CD播了,側頭看了我一眼,就坐在沙發上。我心裏想著,你上哪兒找我這麽一個看你眼神就明白你的意思的人去啊,景然。
                我走過去,坐在沙發的另一邊,我們之間隔了兩個人的距離。
                “說吧。”景然發話了。
                “嗯?”
                “你不是要談談麽?”
                “噢。我以為咱們要找個地方一邊吃飯一邊談呢。”
                “飯可以待會兒再吃。”景然看著我,挑了一下眉毛,接著說:“私人的事情我沒習慣在外面談。”
                之後每次我和景然到了需要談一談的地步,無論我們在哪兒,景然一定是不再出聲,直到我們到了她家,坐下來,才開口說怎麽回事兒,怎麽解決。她的理論是家醜不可外揚,我覺得她是不想讓別人看見這女人長的挺漂亮但是卻在嚇唬小孩兒。


              IP属地:北京560楼2018-07-08 1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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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41-2
                  景然把首發權給了我,我卻突然有些詞窮,不知道該從哪裏切入。只能看著她,就不張嘴。景然換了個姿勢,舒服的靠著沙發,食指撐著耳根,也看著我。過了幾分鍾,景然開口了:“你昨天下午覺得我懷疑你沒有胃痛,是吧?”
                  我點點頭。
                  “我並沒有懷疑。事實上,我午飯過後還去了藥店。”
                  “謝謝。”我知道景然去藥店肯定是要給我買胃藥的。
                  “不用謝,我沒買到胃藥,我不知道該買哪種。”景然神情自若。
                  我本來還是滿懷感激的表情一下子被景然的這句話弄得僵掉了。
                  “你不會是希望我把所有的胃藥都給你買回去吧。”景然站起來去到冰箱那邊拿了兩罐番茄汁,走回沙發遞給我一罐,自己打開一罐。
                  “沒有,沒有這麽希望。那也太敗家了。”我把番茄汁握在手裏。
                  景然挑起嘴角笑了一下。問:“還有其他需要談的問題麽?”
                  我喝了口番茄汁,想了想,我昨天說要和景然談談的初衷就是因為我覺得她懷疑我胃不疼,也因為我覺得她不怎麽關心我。剛剛景然說她沒有懷疑我胃痛的事兒,也想要去給我買胃藥來的。而且胃痛這事兒確實也不是關心就能不疼的,何況她也有工作在忙。這麽想來,確實沒有其他需要談的問題了。
                  雖然我想了想覺得沒有要談的了。但是又覺得讓我這麽衝動想要和她談談的事兒,景然這麽迅速就解決掉了。是這件事本身太小件,還是景然解決問題的能力太強。
                  “你為什麽沒覺得我是因為你不做咖喱給我吃才要跟你談談的?”我往景然那邊挪了挪。
                  “如果我這麽覺得,或者你真的會因為我不做咖喱給你吃就賭氣的話。我根本不會跟你談。”
                  “那樣會讓你覺得無理取鬧,是麽?”
                  “嗯。不是麽?”景然側著頭看著我問。
                  “是。誰也沒有義務為誰做什麽,無論多麽親近的關系,也都沒有什麽是應該必須要做的。情人節你做了咖喱給我吃,我很謝謝你的,你不再做給我吃,也沒什麽不應該的。”
                  “嗯。”景然點了點頭。表情很滿意。
                  “不過,什麽事情都是可以商量的,對吧?”我相信那刻我的眼神單純無比,但是嘴角卻沒忍住,扯了上去。
                  景然把我嘴角的壞笑和眼裏佯裝的認真看在眼裏,說:“事情確實可以商量。但是,今天我不做咖喱,不想做。”
                  我又往景然身邊靠了靠,說:“我沒說做咖喱的事兒。”
                  景然給了我一個疑問的表情。
                  “我說的是你那天給我傳的簡訊最後四個字的事兒。我們商量商量,是你念那四個字,還是我念?”
                  “哪四個字?”景然面無表情的問。
                  我頓時啞口無言,我不能講出那四個字,我講出來的話還用商量麽,不就是我念麽。但要是告訴景然是哪四個字只能我講出來,我想要去包裏把手機拿出來翻那條簡訊給景然看,當我動了這個念頭要站起來的時候,景然一記冷眼直射過來,意思是,你敢去拿手機你自己負責之後的事兒。我只能老老實實的坐著,慢吞吞的說:“景然,你晚飯想吃什麽呀?”


                IP属地:北京561楼2018-07-08 1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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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41-3
                    晚飯在景然家附近的餐館吃的。不想讓她為了吃飯還開車,北京路況實在是讓人撓頭。而且我也想能和景然一起走走,平時這種機會太少了。
                    吃過晚飯,走路回她家。景然已經是昂首闊步,手在腿邊輕輕的擺著,我用食指勾住她的小指,景然低頭看了看我們的手,繼續走。
                    “景然,那天我請半天假,下午你開會來的?”
                    “嗯。”
                    “聽說你當時很可怕。”
                    “我在社裏哪天不可怕。你們的話。”景然一臉平靜。我卻看得很心疼,明明她是心底溫暖的人,明明她並不刻薄,明明她只是做自己,堅持自己的工作態度和與人相處的距離。可是社裏的同事背地裏都在叫她女魔頭之類的,景然明白,她什麽都知道,可是她依舊堅持做著自己,有時候清醒也是一種折磨。
                    我緊緊的握著景然的手。沒有再言語。
                    “陸總打電話過來給了一些任務,如果不把編輯部和業務部的任務提前,新任務沒辦法早開展,我要確保任務按時完成。”
                    其實,景然沒必要給我解釋這些。全社聽她領導,她沒必要向任何人交代她做的工作安排。但是她還是向我解釋了。萊特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有過一刻的迷惑,景然是因為我或者我做了什麽而發怒了,但,我又沒辦法說服自己這是事實,因為,把私人情感加注到工作上,又實在不是景然的作風。
                    聽了景然的話,我明白了,景然仍舊是景然。我喜歡她這種公私分開的態度,她可以私底下給我做咖喱,她可以和我晚飯後一起牽手走路,她可以去藥店給我買藥,她可以為我做很多,但是她不會因為我們的問題而遷怒除我以外的任何人。萊特之所以會認為景然是因為我而發怒開了全體會,也只是因為事情就是如此的湊巧。
                    走到景然家樓下,還是那個景然從香港回來那晚我們晚飯後站過的地方。我仍舊拉著景然的手,我貪戀她的很多,貪戀她手指的光滑,貪戀她手指關節的觸感,我貪戀牽著她的手的時候那種內心甜蜜的暗湧,也貪戀她對我不動聲色的縱容。
                    “景然。那個新任務,我的工作範圍外的我能做的,也交給我做,好麽?”
                    景然看著我,暈黃的路燈下,她的臉龐色調柔和,景然點了點頭。
                    “我不能做的,我也想要努力試試看。我想為你分擔多一些。”
                    “那你每天都要加班到很晚了。”
                    “沒關系的,多晚都可以,能陪著你就好。”
                    “可是,工作都給你做了,我不是可以早些回家的麽。”
                    “噢。是哦。”
                    景然笑了笑,眼睛彎彎的,我能看的出她在開心。我走近一步抱著景然,一只手撫著她的背,一只手攬著她的腰,景然的腰很細,抱著她,總是想要讓她一直滯留在我的懷裏,享受她的削瘦,享受她無聲的依附。


                  IP属地:北京562楼2018-07-08 1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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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41-4
                      我就站在景然家的樓下,抱著她。景然的手貼著我的背。鼻尖都是景然的味道,清清的,冷冷的。我在景然的耳邊,小小聲說:“我想聽你叫我一聲kid。”
                      我說完這句,景然把臉側過來一些,嘴唇湊到我的耳邊“kid。”
                      我那麽的喜歡景然,但是我並沒有想要時刻向她證明我是大人,成年人,我多麽的不幼稚,多麽的不孩子。我安于自己原本的樣子,在景然面前,我確實是個kid,但是kid也可以為她分擔工作,kid也可以不吵不鬧,kid也可以安然緩緩的給她愛情。我就做她的kid。
                      聽到景然親口在我耳邊叫我kid。景然的聲音第一次這麽近的傳進我的耳朵,混著她的氣味。我不自覺的收緊了攬著她的腰的手臂,要命的是,在收緊手臂讓景然更近的貼近我的時候,景然嗯了一聲。我把一直靠著她臉龐的臉轉為正視她,景然垂著眼睑不看我,臉上滿是害羞的神情,看著這樣的景然,我不知道要說什麽,只是輕輕的叫了一聲她的名字。
                      景然的牙咬了下自己的下嘴唇,看了我一眼,“晚安。”之後迅速的離開我的懷抱,轉身向單元門走去。仍舊是景然式的闊步前進,但是我看到她轉身後用手撫了一下自己的臉。
                      那晚。我有點兒失眠,覺得景然的味道伴隨我回了家,洗澡之後仍舊能聞到她的味道。我想,景然的味道已經印在我的頭腦中了。雖然有違科學,但是我覺得愛情能讓很多不可能的事兒變得可能。
                      第二天。到了社裏,一早就開全體會,景然宣布新任務。會議桌兩旁,只有我一個人在聽新任務的時候帶著微笑,因為我可以為景然分擔工作了,我們可以一起加班,這也是一種快樂。那一刻我發覺自己就是為愛情而生活的人吧,上學的時候喜歡老師,因此每天早起晚歸的上學生活很快樂,住院的時候喜歡護士,讓無聊的病房時間變得無比歡欣,工作了,遇到了景然,加班都變成一件值得期待的事情了。我沒有刻意的去尋找愛情,但是愛情總是會出現在我眼前,這是一種幸運吧,我想。
                      新任務期間,每天我都用最快速度完成自己的工作,然後在MSN上問景然,有什麽我可以做的事兒。有時候我會和景然一起加班,在大家都加班完畢之後,我們還留在社裏,只是當社裏只剩我們兩個人的時候,景然會拿著筆記本出來,坐在我旁邊的座位,忙裏偷閑,我可以為她倒杯水,可以偷看她的側臉,甚至有時會在她看文檔的時候拉過她的手。


                    IP属地:北京563楼2018-07-08 1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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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看结局的各位可以去原PO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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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594楼2018-07-13 2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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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42-1
                          一切都如我所想的安穩緩緩的進行著。沒有大起,也沒有大落。我享受著這樣的安谧。
                          直到新任務接近結束的一天,景然沒到下班時間就拿了包走了。景然走了,大家樂的清閑了,任務也快結束了,不用像之前那樣每天忙的跟上了弦一樣。萊特從業務部出來找我和秘書小姐,約我們一起吃晚飯。
                          “蕭墨,你不想問我主編去哪兒了?”秘書小姐問我。
                          “嗯?公事兒吧。”
                          “百分之九十九不是公事。是公事的話,主編都會告訴我她去哪兒,這樣方便找到她。但是她剛走的時候什麽都沒跟我說。”秘書小姐一臉認真的看著我。
                          “你想表達的是?”
                          “我想她想表達的是,蕭墨,你得有點兒憂患意識。”萊特接過秘書小姐的話接著說。
                          “嗯?”我還是不明白。
                          “蕭墨,我知道我們都走了之後,你跟主編單獨加班,知道你們多了不少單獨相處的機會。但是,這其實並不代表什麽。至少不代表這個人就是你的了。”秘書小姐一口氣說了很多。
                          “噢。”我點點頭,表示我明白了。
                          “你還是不著急她去了哪兒?你愛不愛她?還是其實我們都誤會了?”秘書小姐繼續問。
                          “我喜歡她。她去哪兒也不是我著急就能解決的事兒。怎麽說呢,嗯,我看不到的事情我不想去猜測。很多事兒都壞在主觀的猜測上了。”
                          “行。”萊特拍了下我的肩,“晚上吃什麽啊,快定啊,這都要下班了。”
                          萊特請客總是異常的大手筆,秘書小姐是日本料理迷,我們就去吃了日本料理。定了個小包間。往我們定的包間走的時候,秘書小姐突然捅了我的腰一下,我順著她的眼光的方向,看到景然跟一個男人進了一個包間,那個男人,不是陸總,不是程煦。
                          我看了一眼。繼續往我們的包間走。那餐晚飯,秘書小姐和萊特都很沈默,他們或許覺得那刻的我內心翻騰,無心跟他們閑聊,他們或許想安慰我什麽,但是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那餐晚飯,我吃的很安靜。我心裏什麽想法都沒有,猜測沒有,妒忌沒有,泛酸沒有。就是很安靜,靜的像我沒有大腦一樣。


                        IP属地:北京595楼2018-07-13 2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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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42-2
                            那晚看到景然和一個男人進了日本料理店包間的我,一直保持安靜,直到回家。結果萊特和秘書小姐因為不太敢講話悶頭喝了很多酒,結果這兩個人硬是把自己給喝醉了。晚飯結束,在料理店門口告別的時候,萊特搭著我的肩,說:“蕭墨,今晚該喝醉的人是你啊。”我點點頭,什麽都沒說,誰會跟一個喝高了的人爭辯什麽呢。
                            回到家,安靜的洗澡上床。躺下之後,我還安靜的拿著手機給景然傳了簡訊。
                            “景然。晚安。”
                            “晚安。蕭墨。”
                            關了機。我閉上眼睛。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去到社裏,萊特和秘書小姐一臉宿醉的痛苦摸樣。景然的表情如慣常一樣的沒有表情。上午把手裏的事兒完成了,我拿著more上了頂樓,沒從小房子裏拿椅子出來,坐了半天,實在不想再坐著了,站在頂樓邊緣的地方,看著遠方,看著天空,其實我是有點兒恐高的,站在高處一般都不敢站在邊緣,但是那天我站在邊緣的地方,因為景然曾經站在那裏,那時我對擁抱她這個事兒還躊躇不前。
                            三月下旬的天空,是一種漸變的顔色,就像我和景然之間的種種,在一種色調中過度著。明暗不定。而我就站在這樣的天空下。那刻我又回想了一下昨晚在料理店看到的景然,沒有表情的側臉,雕刻一般的鼻梁和嘴角,挺直的脊背,而她身邊的那個男人,笑的很柔和,為她開門。景然一直和人保持著距離,哪怕是和社裏的同事之間也是,她活在自己的世界裏,就像隨身攜帶安全氣囊一樣,把一切危險未知隔離在氣囊之外,一副沒人敢傷害她,她也不懼怕一切傷害的樣子。
                            我又想到秘書小姐在景然沒有任何告知離開社裏後問我的那句“你愛不愛她?還是其實我們都誤會了?”。
                            我沒對景然說過我愛你,事實上,從我高中對美術老師說過愛後。我已經很久沒對人講過愛了,女朋友們都會問我,“為什麽你總是說喜歡我,為什麽從未講過愛。”我會講我很喜歡你,很喜歡你。但是我不會說愛,因為我那次講過愛後,我發覺我並不知道什麽是愛,我只是急切的想要得到美術老師的感情,急切的去模仿一種深情,那種深情我認為一定要講我愛你,但是,我沒能因為講出我愛你,而得到想要的東西。我開始反思,我真的知道什麽是愛麽,結果我發覺我真的不知道,所以我從此不再講。給不了的,我從不講。我或許可以像很多不知道愛是什麽的人一般情深款款的對著自己的女朋友說無數次的我愛你,但是我不願意去欺騙,我甯願她們生氣,氣我的感情不夠深,我也絕不會去對她們講那個我不知道的愛。
                            我喜歡景然,超越以往愛情的喜歡著她。對她的喜歡,讓我成長,讓我不急于得到,讓我有著仿似可以為她做一切覺悟。從陸總、程煦的出現開始,我糾結過,我困惑過,我甚至懷疑過自己,我也難過過。而昨晚出現的那個男人,我卻如此的平靜。我也不是很理解自己的反應。可是我找不到答案,我是個懶散的人,找不到的東西,我就忘掉不找。


                          IP属地:北京596楼2018-07-13 2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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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43-2
                              萊特仗義的行為,讓整個聚會的氣氛變得異常奇怪,大家都從開始嘻嘻哈哈的喧囂變成小小聲的交談。我從椅子後面的包裏拿出more和火機去了洗手間。靠著洗手池抽了根more,我轉過身看著鏡子裏的自己,什麽時候開始,我也變得面無表情了,我想對著鏡子裏的自己笑一下,卻覺得臉頰的肌肉硬的扯不動。
                              我只是覺得心裏好難過。我不知道為什麽要這麽難過。難道是和景然如此漸變的相處過程,讓我覺得累了,讓我倦了。讓我為了看不到盡頭的相處絕望了。我又點了根煙,低著頭繼續想這個問題,我在心裏問自己,蕭墨,如若就讓你這樣和景然相處下去,你是否願意,你們偶爾一起晚飯,一起牽手走路,偶爾擁抱,你仍有機會親吻她的無名指,只是如此,你會否願意一直下去。我給自己的答案是願意,我在心裏回答自己的時候,我驚到了自己。我從未想過占有欲如此強烈的自己竟然給出了這樣的答案,當我擡起頭再望向鏡子的時候,我又一次驚到了,景然就站在我側後方,就跟鬼片裏,一個人照鏡子背後出現一個根本不可能出現的人一樣,嚇的我把煙直接扔進了洗手池。
                              景然看我把煙嚇的都扔了。說:“我是人。不用怕。”
                              我把煙從洗手池裏拿出來扔進旁邊的垃圾桶。轉過身靠著洗手池面對著景然。
                              景然在我沈默中開口了“L的話我聽的很明白。”
                              “他的話你不用放在心上。他是好意,只是他不明白你,也不明白我。”我說。
                              “那麽你明白我麽?或者,你覺得我明白你麽?”景然問。
                              我沈默。我沒想過這個問題。我搖搖頭。
                              “我們一起走。我們談談?”景然看著我問,我看到她眼裏有一種柔和的光亮。後來景然說,在洗手間時,那時的我,讓她覺得心疼,她覺得她辜負了我的感情,盡管她心裏明白她根本沒做什麽對不起我的事兒,但是她就是覺得愧疚的心疼了。
                              我和景然出了洗手間就離開了聚會。在大家一致的目光追隨下一起離開了。
                              離開的那刻,我在心裏想,是我要離開社裏的時候了,我不能再待在這裏了,因為萊特的仗義執言,因為景然帶我一起離開的勇氣,我不能再在那個地方工作了。我要為給景然留一些空間,這是我惟一能做的。


                            IP属地:北京598楼2018-07-13 2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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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43-3
                                那晚離開聚會後景然載我去了她家。我們談一談固定的地點。
                                進了門,換了鞋,景然沒換衣服,直接進了客廳,我跟在她後面,說:“你去換衣服吧,談話也會舒服些。”景然站在沙發邊看著我,然後出了客廳,我聽到臥室門關上的聲音。我把自己陷進沙發裏,抱著一個靠墊,仰著頭看著客廳的吊燈。景然換了衣服坐在沙發的另一邊,和我隔著一個人的距離。
                                我不知道景然要跟我談什麽。我只能看著她,等她先開口。
                                “蕭墨。在料理店,我看到你了。”
                                “嗯。”我不知道景然也看到了我,因為當我看向她的時候,只看到了她的側臉,面無表情的側臉。
                                “如果你當時走過來打招呼,我會跟你介紹我身邊的那個男人,那是我爸介紹給我的另一個他覺得適合結婚的對象。在我拒絕了程煦之後。”
                                我點點頭。
                                “蕭墨。”景然叫了一聲我的名字。
                                我看向她,“和我講話。”景然說。
                                “我想喝水。鹹檸雪碧,又鹹又酸,我喝了一整杯。”我看著景然。
                                景然皺了下眉,她估計是沒想到這種嚴肅的關卡,我開口講一整句話,居然是說這個。“冰箱裏,自己去拿。”
                                我打開冰箱拿了瓶礦泉水。關上冰箱門之前問:“景然,你喝什麽?”
                                “倒杯紅酒給我。”
                                “你還沒喝夠?那麽多人跟你碰杯。”
                                “心情不同。”
                                我給景然倒了半杯紅酒。拿著礦泉水坐回沙發,喝了幾口水之後。繼續沈默。
                                “水你也喝了。講話。”景然端著酒杯看著我。
                                “我沒想過是否明白你的問題,也沒想過你是否明白我。我只知道我喜歡你。其實誰能真正的明白一個人呢,自己都不明白自己。”說完,我又灌了幾口水。
                                “我一直以為自己明白自己。不過,我現在也不太明白自己了。”景然看著杯子裏的紅酒說。


                              IP属地:北京599楼2018-07-13 2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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