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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几年前的文】殉葬 [坑。。。]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文和题目没什么关系吧。
也是几年前开的了。想了很多个结局,也不知道自己会写哪个。都快忘掉了。
扑倒


1楼2011-02-25 17:23回复
    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1〉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
    芽舞有一只老鼠,是一只纯黑的、会让人联想到“老鼠过街人人喊打”的那种。不过那只老鼠的来历不小,是名贵的品种。可是芽舞并不知道,她只知道它不过是她的老鼠,也是她的伙伴。这只老鼠于是有了个名字——舞丫。
    芽舞说,她不喜欢朋友,不想交朋友。也许是因为她没有朋友,不过愿屋和欢嗣却老是称芽舞为他们的朋友,可是芽舞每次都否认。有一次欢嗣问芽舞:“芽,你干吗不承认你是我们的朋友呀,愿屋都为这哭过好几回了?”
    芽舞听了,摘了棵草含嘴里,说:“不知道。嗯,因为朋友会被背叛的。我不要朋友。”说完,她皱着眉头把嘴里的草吐了,好像这草不和她的口味。哦,对了。芽舞天生就很会品尝草的各种味道。芽舞常说这种草含着的味道是香的那种草含着味道很不好,她说这些草的味道时候的样子,让愿屋和欢嗣对她所说的深信不疑。
    欢嗣听了芽舞的回答很不高兴,他说:“可我们不会背叛你啊!”
    芽舞看着欢嗣的样子,摇了摇头,没说什么就离开了,留着欢嗣一个人在原地发呆。欢嗣看着芽舞的背影渐行渐远,拔了一根和芽舞拔的一样的草含在嘴里,没一会也吐了出来,看来,这草的味道果然不好。欢嗣恨恨地在那草地上踩了几脚,又用脚轻轻地抚平了那堆杂草。这块草地,是愿屋、欢嗣和芽舞一起玩耍谈天的地方。所以,欢嗣不想破坏这里。
    这样的问题,愿屋也问过芽舞。
    愿屋也是在这块草地上问芽舞的,那时候的芽舞心情很好,因为她和临街的大勋打架打赢了。她躺在草地上,闭着眼睛,愿屋看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芽舞,心疼地说:“芽,你到我家去吧,我帮你擦药。”芽舞并没有说话,只是小幅度地动了动,继续她的休息。愿屋不满地嘟起了小嘴,委屈地说:“芽,我把你当朋友,你却总不愿把我当朋友,为什么呀?”
    芽舞有点不情愿地睁开了眼睛,坐起身来,随手摘了棵草递给愿屋。愿屋本来不想拿的,不过最后还是接了过来把草含在嘴里。接着,芽舞开口说:“你要我回答的问题和这棵草的味道是一样的——很难表达,对么?”看见愿屋无力的点头后,芽舞又说:“你和欢嗣,你们其实很好,我也很喜欢你们。可是我们不会是朋友。我不信任朋友这个词。”
    愿屋似懂非懂地听完这几句句子后便问:“那没有朋友岂不是很孤单的么?”说完其实愿屋就很后悔了。
    芽舞没有介意,反而是深吸一口气,笑着回答说,她有伙伴啊,她有舞丫。
    愿屋听了更不乐意了,吐掉嘴里的草问:“什么嘛!我们还不如一只老鼠啊?老鼠都是你的伙伴,我们呢?”
    芽舞愣了愣,甩甩头发,说:“这个是不可以比较的……”
    愿屋拿出一幅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样子,站着说:“是我们比不上老鼠?还是什么?”
    芽舞看着一反常态的愿屋,扭头跑了。愿屋也和欢嗣一样,恨恨地踩了几脚那堆草,后来也用脚轻轻地弄平了那堆草。因为她同样也不愿意破坏这块美好的草地。
    


    2楼2011-02-25 1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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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2〉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
      后来,连着四天芽舞都没有再来这块草地,这使愿屋很是后悔问了芽舞那些问题。她每天都等到太阳淹没在草地下面的城市里才肯跟着欢嗣回去。
      第五天,愿屋仍旧抱着满满的期望去草地上一大早地等着芽舞。愿屋等着等着就睡着了,她做梦梦到芽舞来了,蹲在她的旁边,含着一根草,告诉她,她想通了,愿意和他们做好朋友。于是愿屋就乐醒了,看到远远的有一个人正朝着她走来,愿屋立马就迎了上去,果然是芽舞。愿屋欢天喜地地跑啊跳啊,弄得芽舞一头雾水。终于等到了愿屋停下来,芽舞说:“你今天吃错什么药了?”
      愿屋笑嘻嘻的把自己的梦告诉给芽舞听。芽舞听了后,叹了口气,躺在草地上睡了,愿屋跟着也趴了下去,不停地在芽舞耳边唠叨,可是愿屋说了些什么芽舞是记不得了,大概她那时候是真地睡着了。愿屋说着说着也睡着了。
      她们醒来后就看到欢嗣站在她们前面,沉静地看着夕阳。愿屋和芽舞互相使了个眼色。
      1,2,3,她们动作一致地扑向了欢嗣的背影。三个人一起倒在了草地上,最惨的是欢嗣被压在下面做了“人肉垫”。愿屋和芽舞爬起身,像做成功了件伟大的事一样欢快地击了一下掌,等欢嗣利索地爬起来后,正要指责她们的恶作剧时,又被两人给合力推倒了。
      两丫头看着倒地的欢嗣,放声大笑起来,气得欢嗣坐在草地上不起来了,仰视着她们喊:“你们怎么这样啊!”
      芽舞想都没想地回答:“帮你训练抗击打能力呀~”
      欢嗣听了无奈地低下头,背转过身看夕阳。芽舞和愿屋也坐了下来。三人并肩坐在一起看着夕阳。
      那一幕每次芽舞想起来,都觉得好温暖好温暖。但是,每每这时,一些令人不堪的记忆片段也会穿插在这美好之中。那也是在那片草地上,年纪还不算大的芽舞站在那里,遥望着脚底下大片大片的建筑物,满手鲜血。连夕阳也像是淌着血的慢慢滑向地下。
      “它欲长眠。”那时的芽舞面对着血红血红的巨大坠体,如是想着。
      那时的芽舞养的是一只猫,纯黑的尊贵的波斯猫,当然,那时的芽舞也不知道它很尊贵。那只猫也有个名字,也叫“舞丫”。芽舞把它当作朋友,悉心地照顾它,和它相依为命,她甚至为了它和临街的大勋打过架。
      但是,有一天,那只叫“舞丫”的猫离开了芽舞。芽舞发了疯似的找,问遍了街上的每一个行人,敲遍了街边的每一扇门。终于,她找到了,在舞丫离开的第三天,她看到了她日思夜想的舞丫,它优雅地走在高高的围墙上,身边有一只肮脏的野猫。但舞丫好像并没有看到它的主人,趾高气昂地往前走着,路过了它的主人。芽舞很生气,她觉得自己被背叛了,无尽的怒火在心底燃烧。她转身愤恨地看了舞丫一眼,又跑掉了。
      在离开后的第四天,舞丫回来了,它娇气地蹭着芽舞的脚,来回地蹭,还发出“喵喵”的叫声,像一个娇嫩的小孩子。
      芽舞知道,舞丫是在向她要吃的。芽舞突然抱起舞丫,用一种尖酸的口气说:“饿了?终于想到我了?哼!”芽舞又把舞丫扔在地上,站了起来。舞丫被主人的一反常态吓着了,步步后退,芽舞也步步紧逼。舞丫终于转身想逃离出去,可被芽舞一个箭步给拦截住了。“哼!你背叛了我!”一道红光,一股温热蔓延在芽舞柔嫩的小手上。
      “喵,喵……”舞丫有气无力地叫了两声,试图靠近它的主人身边,却是力不从心,它虚弱地闭上了眼睛。
      芽舞被震到了,泪水涌了出来,不断地敲打着地面,和着温热的鲜红一起流淌。芽舞伸出手颤颤巍巍地放在舞丫的额头,舞丫感受到主人的抚摸后,睁开了双眼,又慢慢地合上了。
      舞丫就这样死了。
      芽舞跪在地上好久好久,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一具黑猫的尸体,脸上的泪水已被风吹干。
      “舞丫死了。”一句话窜入了芽舞的耳中,“是你杀的,不是么?” 那一句话仿佛是一句不经意的魔咒,让本已干涸的泪水从眼眶划落。
      芽舞用悲凉、逃避、愤恨、后悔、愧疚的眼神看着说话的人——大勋,又转头看着满手的鲜血,“是它背叛了我!”话语自口中脱落,以一种令人寒心的语气。
      “是这样的么?”
      芽舞不愿再听下去,她害怕。她回想起舞丫的靠近,哭着飞奔了出去。
      


      3楼2011-02-25 1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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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3〉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
        回忆到此,芽舞重新深吸口气。看着手中的老鼠,疼惜地抚摸了两下。这也是大勋送的。那只黑猫也是。芽舞不知道大勋为什么会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收下。
        “喂!不要虐待我的舞丫哦!”芽舞抬眼看到大勋倚在门口,指着她手中的老鼠说。
        “舞丫是我的。”芽舞逗逗手中的老鼠,挑衅地说。
        “呵,是你的啦?哦。我还有事,走了。”大勋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就离开了。
        “神经病!”芽舞随口骂了句。这时,口袋一阵振动。芽舞拿出手机瞟了一眼:“不准骂我!勋”
        笑了笑,把手机又塞回口袋,继续挑弄她的老鼠。
        芽舞想到因为“前任舞丫”的缘故,她在刚有这只老鼠的时候怎么也不承认是自己的。因为,她总偏执地认为,是自己的东西就一定会有个称呼,比如朋友,比如敌人。后来相处久了,芽舞越来越喜欢这只小老鼠后,就不由自主地为“它是自己的”找“借口”。于是,就想到了“伙伴”。于是,现在的舞丫就是芽舞的伙伴了。芽舞又想到了愿屋和欢嗣。他们是什么呢?
        舞丫感觉到芽舞的烦恼了。因为每次芽舞有烦恼时,她的手总会不自然的握紧放松,甚至有时会出汗。这让舞丫很不舒服,它“吱”的一声跳出了芽舞的手。芽舞一下子从她的困境中醒了过来。她看到舞丫欢快地跑到自己的小床上,舒适地窝在里面睡下了。芽舞从椅子上站起来,迈了两步又盘腿坐在了沙发上。
        芽舞又想到了大勋,这个长像秀气却体格不错的男孩子,他总是挑衅自己,却又肯把他自己的房子让给自己住。想到这里,芽舞环视了这个不大不小的房子。一室一厅一卫以及一个厨房,那里只有舞丫的食物、方便面和一个冰箱。冰箱里的啤酒被大勋全扔了,换成了酸奶和牛奶,因为自己有胃病;里面还有水果,自己没事就会拿出一只来啃,也不洗,因为大勋知道自己懒,所以已经全部洗好才放进去的。想着,芽舞就走到冰箱前,打开冰箱发现里面的牛奶又被全换了。有几次芽舞实在看不过去,就说他奢侈。大勋却笑着说,老喝一个品种的牛奶,芽舞你会喝腻的,就不会再喝了,那你的胃怎么办呢。听着芽舞就“嘁”了一声走开了。
        芽舞拿了一袋牛奶,刚撕开一个口子,又想起大勋说过,芽舞啊,你的胃不好,从冰箱拿出来的东西要放一会才能吃,不然凉了你的胃,你又要胃痛了。芽舞拎着牛奶又窝回了沙发,蜷在沙发上喝着牛奶,想到大勋第一次睡在这里时,自己正穿着,更确切点来说应该是套了一件超大的T-shirt,睡眼惺忪地路过沙发,发现沙发上又不明物体,仔细一看发现是人后不由地低呼了一声。大勋立马从沙发上跳起来,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眼前的芽舞。芽舞看到大勋“色迷迷”的眼光,不由分说地甩了他一巴掌后,回房间套了一条裤子出来。出来时发现大勋已经刷好牙洗好脸,整理好衣服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
        “你怎么会睡在这里啊?”芽舞站在大勋面前兴师问罪。
        “这里是我家啊。你干吗打我啊?”大勋反咬一口。
        芽舞顿了顿,以一种蛮横的语气说:“谁叫你用那种眼神看我!”
        大勋笑了起来,挑了下眉:“你身材不错哟,看不出来……而且我用的是男的看女的的正常的眼神,又没什么的。”
        芽舞放弃了,忘记刚才的不快,在大勋旁边坐了下来。开始寻找遥控器,每次都这样,大勋曾打趣说要给芽舞的遥控器装一个呼叫器,就不会找不到了。找了半天后,大勋挂着奸笑的嘴脸把遥控器从身后交了出来。芽舞见了,一把夺过遥控器后,起脚踹了大勋。大勋哭丧着脸,捂着腹部,痛苦难当地说:“你,好狠啊……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芽舞瞥了一眼,扔下一句“少来”就津津有味地看起了电视。大勋无趣地起身走开了。
        想到这里,芽舞笑了起来,不小心被牛奶呛着了,咳嗽了起来。舞丫听到主人的咳嗽声,醒了过来,盯着芽舞看。芽舞柔声说:“没事。”舞丫好像是听懂了般又睡下了。
        “今天怎么老想到从前的事,真是的。”芽舞喃喃自语,翻了个身,开了电视机看节目,渐渐地就睡着了。
        半夜,芽舞听到有人蹑手蹑脚的声音,又翻了个身睡着了。
        


        4楼2011-02-25 1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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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4〉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
          第二天醒来后,芽舞发现自己睡在床上,挠着头出了房间,看到大勋睡在本来应该是自己在睡的沙发上,双手交叉咳嗽了声。
          大勋闻声而醒,揉揉眼睛说:“你醒了啊。怎么咳嗽了,就是不应该睡在沙发上吧,还好我把你抱床上去了,不然你肯定发烧。”
          芽舞不耐烦地听完了大勋的话后,努努嘴,走到厨房去了。“你怎么把方便面扔光了啊!”
          大勋洗漱完毕,不慌不忙地坐在沙放上看电视,懒懒地说:“方便面伤胃!卷子面一样是面还对胃好呢,也挺方便的啊。”
          芽舞怒气冲冲地走出来,把自己往沙发上一扔,说:“我不会下,你下好了给我吃!我还要加荷包蛋。”
          大勋睁大了眼睛瞪了芽舞两秒后,无奈地走向厨房,还不忘抱怨句:“怎么有这种人啊,要求还真多!”
          “少废话!速度!”说完便洗漱去了。
          没一会,两碗热腾腾的面就端了出来。
          “为什么你这碗有两个蛋还有青菜啊?”芽舞盯着大勋碗里的菜抱怨。大勋只是奸笑着看着她,一副胜者的样子。芽舞趁其不备,把自己的面和他的换了一下后开始吃起来。
          “我靠!”大勋假装心痛的也吃了起来。
          吃完后,芽舞进屋换了套休闲衣。出来时看到大勋悠哉悠哉地窝在沙发上看电视,问:“你今天没事做啊?你那帮弟兄呢?”
          大勋打了个哈欠,回答说:“不知道,今天罢丯工休息,你出去啊。”
          没有正面回答,芽舞只是嘱咐要喂舞丫后便出门了。
          


          5楼2011-02-25 1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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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6〉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
            “你们终于下来了呀!”愿屋抱着只小熊,蹦蹦跳跳。
            略显苍白的芽舞被欢嗣扶下来,愿屋看到扶在芽舞肩上的欢嗣的手,皱眉,“芽舞怎么了?”
            芽舞摆出笑脸,挣脱欢嗣,“没什么,好了。你的熊哪里弄来的?”
            “什么弄呀,说得好象我是偷来的一样的,是他,咦?”愿屋转身扑空,四下找寻。跑到一买冷饮的男生身边,拽了过来。“是他送的,他打枪好准的!”
            望着一脸兴奋的愿屋,芽舞转视那个男生,熟悉。
            “Hi~你是芽舞吧。”看着迷惘的芽舞,那人继续说:“我是篮球队的陶运,你就是学期快结束时转来做经理的芽舞对吧。”
            陶运身上味道和欢嗣的不同,欢嗣身上的云朵的味道,安静坦然,让人放心靠近。而陶运是会吸引人主动靠近的阳光的味道。芽舞打量眼前的人。由于长期打篮球而被晒出的健康小麦色,大眼睛,挺鼻红唇皓齿,刚毅的剑眉,却有略尖的下巴,虽然高但偏瘦,没有欢嗣那么匀称的身材。
            “你们怎么会认识?”芽舞没有搭理他而问愿屋说。
            “噢,你们上去那么久,我无聊啊,就去乱逛啦,无意看中了这只小熊,就去玩射击啦,可是我怎么射都积不满分换这只小熊啊。后来我看到他在我旁边射击百发百中,我就厚着脸皮向他讨教啦,没想到他直接就帮我射击换了这只小熊了。”好不容易说完了那么长段话,愿屋抱着那只熊又欢腾起来。
            芽舞无奈的笑笑。欢嗣介入,大方地伸出手,说:“谢谢你送给小丫头的礼物,我是欢嗣,你好。”
            陶运豪爽地握住了那只手:“你好。”又放开了那只手,把手摆在芽舞面前:“你好啊,芽舞。”
            芽舞举手,拍过,得意一笑。陶运也跟着笑了。
            愿屋挽着芽舞说:“陶运今天是一个人,不如让他和我们一起玩吧?”
            芽舞一点愿屋鼻子,答应。“那你准备现在玩什么呢?”芽舞发问。
            “我们不要玩那么刺激的了吧。玩捞鱼去,2人一队,我们比谁捞得多!我们来石头剪刀布,赢的人和另一边输的人的一队。你们男生猜拳,我和芽舞猜拳。 ”愿屋突发奇想。
            


            8楼2011-02-25 1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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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8〉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
              隔了一天。
              “我一个人吃饭旅行到处走走停停,也一个人看书写信自己对话谈心,只是心又飘到了哪里……”
              是谁的歌,好忧伤,好熟悉啊。芽舞想着慢慢地醒了,揉揉眼睛,才想起来那是自己的手机在响,连忙东翻西找的拔出了手机,按下通话键。“嗯。”
              “芽,芽!明天就开学了,你的作业怎么样了?”是愿屋。
              “什么作业啊?”芽舞疑惑。
              “果然!就知道你会这样,来我家,我们一起做~”
              “噢,可我的包不知道在哪了。”芽舞挠挠头。
              “嘿嘿,在我这啊,我就知道你会这样,所以在放假前就让你把包寄放在我这。我聪明吧!”得意。
              “谢了,你家在哪?”
              “呃,无奈……你手机里面草稿箱中有……”颓唐了。
              “噢,我十分钟后出门。Bye”挂下电话后,芽舞打开衣橱随便拿了一套衣服出来,换衣洗漱,在舞丫的餐盘里放了一天的粮,出门。
              时间转瞬即逝。夜晚悄然而致。
              一阵微风。窗外,树影婆娑,蓝紫的空中一弧绝美的银月。什么东西飘落了。芽舞望着深邃的夜发呆。
              “芽,你又在发呆了!你再不赶,明天拿什么交差啊。”
              “啊?噢,不过貌似是我的进度比你快……”芽舞带点挑衅的口气。
              愿屋愤愤地把话咽进了肚子,低头解题。
              芽舞又望向窗外,悲伤涌动,莫名地有一句话浮映心头——树叶旋转悠然地落下,看似轻盈,却饱经了四季的沧桑。
              低头不语。重新投身题海,纷乱的思绪与问题一起殉葬。
              


              11楼2011-02-25 1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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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开学的不久以后。即使芽舞不计算过去的时间,可慢慢变冷的天气在告诉她。
                文学才女朱沫颖在最后两节社团课上课前两分钟,终于叫醒了熟睡的芽舞。
                “芽舞,你认识篮球队的陶运对吧?”看着芽舞终于醒过来,额上渗出细密
                汗珠的朱沫颖欣喜地笑了出来,又随即急急地问。
                面对同桌的明知故问,芽舞似笑非笑地回答:“嗯,认识,怎么了?”
                朱沫颖脸上现出两片红晕,舔舔干燥的嘴唇,鼓起勇气说:“你请帮我约他!明天晚上,我想约他在KFC门口见面!拜托你了!”
                望着眼镜后面闪烁的希望,芽舞脱口而出:“我会帮你的。”
                朱沫颖欣喜万分地拉着芽舞的手。铃声响起,朱沫颖说了句“拜托你了”就匆匆离开。
                芽舞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站起身向门外走。
                “啊!芽,你醒了啊?是哪里不舒服吗?”愿屋站在班级门口惊呼。
                芽舞摇摇头:“不是,今天不想睡了。“
                愿屋怅然若失地低下头:“本来今天我还想好了新办法叫你起来的……”
                芽舞微笑:“那我下次等你来了我再醒啊。”
                愿屋孩子般地点点头,说:“就这样说定了哦,我去上课了。”
                芽舞挥挥手,朝室内篮球场走去。
                “呀,我们的经理今天来的好早啊!”陶运做了个停止的手势,抱着篮球跑过来打趣说。
                “你们先打球吧,好了后你等一下,今天找你有事。”芽舞又打了个哈欠。说完走到旁边的观众席上,抱着身子睡了。
                陶运撇撇嘴,跑回场内,重新开始。
                阳光透过洁净的玻璃,从空中落下,砸了一地,粉碎。斜斜的有几缕安全地降落在芽舞的身上,贪婪地亲吻她的肌肤。
                时间嫉妒,用力地推动着邪恶的欲望,终于把阳光推离芽舞的身上。
                没有梦境,只有大段大段的空白闪过,一块接着一块划过脑海,上面的图案像被刻意遗失般清除得干干净净。找不到线索,没留下痕迹。
                芽舞猛然醒来,一身冷汗。环顾四周,视线撞上一旁的陶运。
                “你终于醒了啊。”
                芽舞看到室外早已漆黑一片,想起朱沫颖拜托她的事,说“不好意思,让你等了。”
                “你不是有事找我吗,现在那么晚了,我送你回家,路上说。”陶运拉起芽舞。只是由于过久的动作使她的双脚发麻。
                两人搀扶着来到车库,陶运推出自行车,载着芽舞出了校门。
                “你住哪?”
                “不知道,你送我到混辉路的便利店那就可以了。”
                于是沉默。
                “对了,朱沫颖要我约你,明天晚上让你在KFC等。”
                “你想我去吗?”
                “想!”
                “为什么?”
                “不知道。”
                沉默还是侵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芽舞静心地听着陶运的呼吸声。想象。
                吸进并不十分清洁的空气,再吐出更加浑浊的气体。那就是他的鼻息,让人有踏实的存在感。
                芽舞最后还是拒绝了陶运的好心,执意要自己走回家。
                


                12楼2011-02-25 1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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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五的朱沫颖心情很好,等待着临近的夜晚。芽舞趴在桌上做着光怪陆离的梦。即使睡眠质量不好,但是芽舞愿意闭着眼睛,等待自己何时的困意。一天就是这样过去的,等待是唯一的目的。
                  平静的双休日,没有大勋,没有电话。空寂的感觉填满了两个日夜。不过唯一欣慰的是,芽舞有舞丫陪着。
                  周一的朱沫颖一脸悲伤,精神萎靡不振。
                  但一周后,她就恢复了往日的作风和生气,人精神多了,而且也亲近多了的感觉。
                  芽舞依旧上课睡觉,中午等愿屋和欢嗣送饭来,然后放学回家。不过大勋一直不曾出现过在那里。像与过去一起殉葬,从世间蒸发。但她不会多想,芽舞会和舞丫玩,给它喂吃的。
                  时间如是流失,毫无意义。
                  


                  13楼2011-02-25 1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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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11〉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
                    第二天,天空有些飘雨。
                    一早,就有敲门声。芽舞因为睡眠质量差,所以索性起床洗漱。换衣下楼,发现来人竟是“亭台楼阁”的老板娘——霍水。
                    “霍水!”芽舞惊讶地走过去打招呼。
                    霍水打量一番后,缓缓开口:“芽舞。”
                    “哟,你们认识啊,那就好了。呵呵!”牧奶奶在一旁似乎松了一口气。
                    这孙女不喜欢有外人来这里打扰的。
                    芽舞帮霍水提行李,陪霍水回她的房间。
                    “你怎么在这?”
                    “被拐卖来的……”芽舞顿了顿,和那种人呆久了,是会被同化成油嘴滑舌的怪腔怪调的。“是和别人一起来的。”
                    “上次的那些?”霍水熟练地整理着东西。
                    “不是。”帮忙收拾,“你能带我去那座山吗?”
                    霍水轻易地理好后问:“为什么?”
                    芽舞坦白地回答:“不知道,感觉想去。昨晚我好像听到些声音……”
                    “哦,那走吧。”霍水领着芽舞离开。
                    


                    17楼2011-02-25 1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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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里的雨雨中的林。
                      “你知道吗。”霍水兀自开了口,“树林的眼泪,是小妖精的哭泣,是鬼魅魍魉的召唤,是阴冷鬼森的,是迷人心志的,是诡异邪恶的罪魁祸首。
                      而山的眼泪是沉寂了几千年后寂寞的哭泣,是战士的歌唱精灵的咏颂,是蕴含着让人联想至沧海桑田的伟大力量,是摄人心魂的,是会让人的灵魂为之高歌流泪的,是会让人跪拜膜首的神圣。
                      而现在,这两种哭泣在这里徘徊,有种和谐的矛盾。”
                      芽舞感受着这些话,文不对题地问:“这里,有什么传说吗?”
                      霍水一惊,诧异:“为什么这么说?”
                      “我觉得着哭泣的声音同时在诉说着什么,以一种我不懂得的语言。”芽舞慢慢叙述。
                      “呵…你的感觉很准呢…”霍水苦笑一下,轻声哼着。
                      芽舞本来还想问很多很多的事,可是话到嘴边又不知如何开口,只好被遗弃。
                      当一切都不复为初
                      我们还追求什么
                      当一切都物是人非
                      我们还期盼什么
                      当一切都背道而行
                      我们还挽回什么
                      当一切都崩塌析离
                      我们还留恋什么
                      当一切都灰飞烟灭
                      我们还回忆什么
                      没有什么可以持久
                      没有什么可以永恒
                      爱情
                      不过是童话的藉口
                      凄美的谎言
                      过眼烟云
                      缠绵悱恻
                      虚无缥缈
                      欲断难断
                      害人匪浅
                      “霍水,你唱的歌总是很好听啊……”芽舞由衷地说。
                      “好了,我们该回去了。”
                      


                      18楼2011-02-25 1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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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奶奶,芽舞呢?”睡眼轻松的大勋边下楼边问。
                        “你醒了啊,那女孩啊,和我孙女出去了。”牧奶奶端来早饭摆桌上。
                        “就是霍水,你们认识不?”牧大爷缓慢地说。
                        大勋听了,迷惘地摇摇头,刚想问其它的,芽舞和霍水就回来了。
                        “人齐了啊,来来,坐下吃早饭了。”
                        大勋盯着满桌的美食,垂涎三尺。各类馅料的馒头,米粥,卤味,粽子,大饼,油条,豆浆,等等等等。中式早餐几乎算是一应俱全了。唯一不和谐的是摆在霍水前面的清水,清澈透亮得都不像是饮用水。
                        “吴奶奶,你准备那么多早饭,吃不完不是浪费了嘛……”口是心非。
                        “呵呵,没关系的,大家尽量吃啊。”
                        霍水喝完那碗清水后就上楼了,芽舞吃了一些后也停下了,就大勋狼吞虎咽地扫荡全桌。
                        终于,大勋心满意足地暗暗打了个嗝。
                        吃完早饭后,外面的雨停了,太阳在云间游走。
                        帮忙收拾完碗筷,大勋凑到牧奶奶旁边耳语几句,然后笑容满面地走回来。
                        看着一脸疑问的芽舞说:“嘿嘿,我们下午骑马去吧!”
                        芽舞斜睨他:“你会吗?”
                        大勋没有回答,挑衅地说:“敢不敢去?牧奶奶说他们的马可是会挑人的。”
                        芽舞犹豫了一下,同意了。
                        


                        19楼2011-02-25 1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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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12〉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〆
                          在辽阔的草原上,马四处闲逛。很奇怪的是,没有马房甚至没有约束马的绳索,那些马竟然也不逃走,仿佛这里就是它们的家。
                          芽舞从远处就看中一匹马,纯黑色的。大勋中意的是一匹黄褐色的,有桀骜不驯的感觉。芽舞径直走向那匹马,马儿警觉地看着她,她尝试着想抚摸它,靠近,只差一点点,那匹马忽然长嘶一声,踏蹄离开。
                          “不要碰那匹马。”霍水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芽舞的身后。“你适合骑那一匹。”她的一声口哨,所指的黑马就乖乖地跑过来。
                          芽舞试探性地靠近,马儿闻了闻芽舞的气味,乖乖地让她抚摸。芽舞感觉良好,就在霍水的帮助下上了马,马慢慢地开始走动。芽舞骑在马上,环顾四周。大勋还在和那匹黄褐色的马纠缠,那样子很傻,引得芽舞笑了起来。好一会后大勋才终于上了马。霍水则是在和那匹纯黑色的马说着什么。
                          开始一点点地加速,芽舞感觉到耳边的风的流速,有放纵的兴奋。芽舞咧开嘴,狂妄的笑声和呼啸而过的风一起殉葬在身后。
                          速度终于缓慢了下来,芽舞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刚才的癫狂刚才的肆虐都已被抛弃。芽舞下马坐在草地上,拔了一根草含在嘴里,仰头看天,仿佛有一种被苍穹逼压迫近的感觉,有会泪流满面的,冲动。
                          霍水慢慢走过来,俯视着芽舞。芽舞则坐起身来,遥望山顶,微笑。
                          大勋骑马过来,在她身侧勒马,跳下。“怎么了?”
                          芽舞没有说话。
                          霍水看了看大勋:“你是大勋?我是霍水。”
                          大勋自觉好象有些失礼,回答说:“你好!我是大勋。”
                          霍水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左手略点右肩胛骨并微低头。
                          微风拂面,空气是绝无仅有的清新。芽舞贪婪地呼吸着,如同饥渴的婴孩吸吮母亲的乳汁。嘴里的草没什么味道了,芽舞吐出那棵草,懒懒地说:“这里真好,像是世外桃源。”众人听罢莞尔一笑。陪她一起躺下。
                          有沉腻很久的香甜的味道萦绕舌尖,在其背后深处有惺甜的味道,无限美好的感觉。好像一直没睡那么好过了。
                          三人几乎是同时醒来的,他们在草地上坐了会后,牧奶奶来叫他们吃饭。所有的一切都好像是本该如此的和谐。
                          只有时间为哭泣的灵魂殉葬。
                          


                          20楼2011-02-25 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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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桌的好菜,甚至有些奢侈,让人心疼那些食不尽的美味。可是芽舞和大勋都没什么胃口,只是敷衍地沾了沾菜味。
                            牧奶奶见状,微皱眉。牧大爷走进厨房,一会后端出三碗汤,温柔地说:“喝一点吧。”芽舞和大勋听话地喝了几口,发现胃口好象大好,惊异地望着牧大爷。
                            牧大爷知晓他们的疑问,一字一字地说:“这是我特制的开胃汤。”大勋开胃后,很不客气地开始津津有味地咀嚼。芽舞也多吃了点。
                            晚上。
                            牧奶奶织毛线牧爷爷在一旁帮忙,偶尔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什么,但更多的时候牧爷爷温柔的看着专心的牧奶奶。
                            “真亏你们竟然能发现这里。”霍水将视线从两位安详的老人身上移开,为客人斟茶。
                            “啊。嗯……偶然碰巧。”大勋反射性的回答道。
                            一个晚上的时间就在和谐的气氛中度过。
                            第二天,芽舞睡到自然醒。洗漱完后,看到地上的大勋也精神焕发的起来了。两人下楼后,发现牧奶奶正张罗着早餐。“哟,你们起来了呀。正好正好,快下来吃吧。”
                            芽舞做到桌边,刚要开动,又放下筷子问:“霍水不一起吗?”与此同时,霍水从楼上下来,微微笑:“我吃好了。”
                            饱饱得回到房间,芽舞躺在床上问:“接下来的时间干什么?”
                            大勋变魔术似的不知从哪拿出两副扑克牌:“玩扑克!可以找霍水一起啊。”芽舞点点头跑了出去,没一会便拉着一脸迷茫的霍水过来。“我们一起玩扑克吧。”霍水无奈地找了块空地坐下。
                            一个下午,他们把想得到的玩法几乎都玩遍了。
                            一天又这样度过。
                            快乐和时间殉葬。
                            


                            21楼2011-02-25 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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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孙女她早走了呢。”牧奶奶笑笑。
                              大勋和芽舞不约而同地“啊”了声。
                              “呵呵,她是这样的。快趁热吃吧。”
                              后一天的早上,有这么一出对话。
                              芽舞寥寥地吃了一点后就上楼了。大勋没多久也吃完回房了。
                              “要回去了吗?”
                              芽舞应了声,自顾自地收拾行李。大勋也帮忙。
                              “牧奶奶牧大爷,我们玩得也差不多了,我们就回去了。”拎着几包东西的大勋告辞说。
                              牧奶奶一脸惋惜的样子:“呀,你们小两口那么早就回去了呀。”
                              芽舞笑笑,离开。
                              一路上他们都没怎么说话。终于再换最后一班车就可以回到那里了。上车后,芽舞打开一盒刚买的布丁,边吃边说:“我是在学期开始之前,去游乐场的时候认识霍水的。”大勋认真地听着芽舞的叙述,不久就到站了。
                              下车回到家,大勋突然冒出一句:“我们明天去‘亭台楼阁’吧,让我也见识见识。”
                              芽舞犹豫一下后答应了。
                              


                              22楼2011-02-25 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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