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自易中天的新书《中国智慧》)
唱高调和走极端,原本就是走极端。
你得说,我总这样做,是为了某种崇高的理想,或者某种崇高的目标。
其实像某些教授,可能正是有一种“道德洁癖”。元代有位名画家倪瓒,从小洁净成瘾。每件衣服用名贵的香薰,连家门口树都要让下人每日冲洗,结果树因涝而死。倪瓒是享誉中外的大画家,但这是其实也是现代社会的反思。
中国的读书人似乎从古至今,都要摆出一副超凡脱俗的模样。而且因此看不起普通人。肖教授便应是其中之人。而这种人正是只有批判那些百姓喜闻乐见的人,才能博得自己心中欢悦。而应声附和之人,似乎也应此沾上“教授的灵性”。其实上这些应声附和之人,毫无主见,就是两边倒的墙头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