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气氛尴尬的沉默着，毕业联欢成了每个人眼泪的聚集地，每个人都在很难看的微笑，有女生小声的啜泣。
   不大的讲台上，向来木讷的D在说快板，词来自文艺委员。
   有人关了灯，有人点上自带的蜡烛，最后一排手打石膏的J在失踪了一个学期后又重新露面。
   老师们都不在场，他们玩笑疯闹，声音让这个危楼摇摇欲坠。
   有人喊了一句：“让一切都他妈的见鬼去吧！”
   大家爆发出一阵笑声，两条窄窄的过道上散落了一地的同学录，每个人的字迹与各种色彩的水笔圆珠笔。
   有荧光笔在蜡烛微弱而昏黄的火焰下发出光来。
   没有认为这逝去的初中三年哀悼却也没有人挤出一个完整的微笑去挥手告别。
   不知道是谁吹灭了代表回忆与怀念的蜡烛的火焰，一片昏暗的光明。
   时间：晚七点三十分。
   有人起了头，大家在唱唱了多遍都没唱好的《义勇军进行曲》，有人吼了一句《走进西藏》，还有人唱了《哆来咪》。
   每个人都在让自己幼稚起来，可是成熟与时间还是不可抵挡。
   每个人在今天之后即将奔赴又一个未来，那每天走的路又即将变换，每个人都即将看到不同的风景了。
   可该庆幸的往往不让人庆幸。
   就像现在每个人都几乎是疯狂的面对离开，有人在黑板上写“人生的第二次大别离”有人在黑板上写“未来更美好”。
   现在，有人拥抱在一起有人在桌子底下哭泣。


贰
   政教处主任敲了敲门，探过来一个头顶光亮的脑袋，似乎怜悯还是凌厉的扫视过整个班级，一句话没说那脑袋便又消失了。
   班里陷入一片可怕的沉寂，邻班不知哪个破锣嗓子在拿着麦克风唱《蓝莲花》。
   “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对自由的向往。”
   其实自由真正来的时候，反倒是无所适从并且开始怀念以前被管束的日子了，人就是这样矛盾。
   林徊坐在那里，安静的好像之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
   有人站起来诗朗诵，试图打破这尴尬的沉默，戴望舒的《雨巷》与今日晴空万里闷热的天气倒是很不搭调，同桌拉扯他的衣角说：“一听戴望舒的诗我就想吐，你还是坐吧啊。”
   班长站起来大喊一声安静，他身后的林徊正埋头写着什么，吓了一大跳，在纸上带出难看的一长道黑色。
   于是白炽灯又重新恢复工作，学生会成员象征性的溜达了一圈又逃也似的离开了。
   听见有人的皮凉鞋与地板撞击的“嗒，嗒”声，极有规律的揪起了人心的恐慌，有人在打电话，声音压得极低，于是没有人再说什么。
   班长开始觉得自己很失败，毕业晚会没有人报节目，大家好像都觉得这并不重要似的，扭头和身后林徊交流，两人的语气里都有些许无奈。
   窗外的白杨树剪了枝，少了垂下来掠过地面的树干，向窗外望去，林徊觉得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似乎伤感离开了，于是有人低声耳语起来。
   有人怂恿怂恿语文课代表把电脑打开看电影听歌，但怂恿对象L却一脸“我什么都没听到”的淡定。
   班里写字最好的人李二漫上了讲台，用她极佳的口才天赋讲了个鬼故事，喜欢她的男同学悄悄关了灯，有女生尖叫了一声。
   有人呵呵呵的笑了起来。
   就莫名想起了孩子写过的《春天，十个海子》，林徊不免悲观的认为这是海子以诗的方式在留下一份遗书，终结了这段人生。
   其实人生做选择的不过只有自己而已。
   有时候就会想起已三天没来上学的同桌石泐是不是会用手扶一下眼镜再眨下眼用字正腔圆极为正式的语气对她说：“人生悲观论最早……”
   其实还蛮想念这个傻呆闷到一定程度的同桌的，林徊打开了一直藏在包里的手机。


未完结

壹
   气氛尴T尬的沉默着，毕业联欢成了每个人眼泪的聚集地，每个人都在很难看的微笑，有女生小声的啜泣。
   不大的讲台上，向来木T讷的D在说快板，词来自文艺委员。
   有人关了灯，有人点上自带的蜡烛，最后一排手打石膏的J在失踪了一个学期后又重新露面。
   老师们都不在场，他们玩笑疯T闹，声音让这个危楼摇摇欲坠。
   有人喊了一句：“让一切都T他T妈T的T见T鬼T去吧！”
   大家爆发出一阵笑声，两条窄窄的过道上散落了一地的同学录，每个人的字迹与各种色彩的水笔圆珠笔。
   有荧光笔在蜡烛微弱而昏黄的火焰下发出光来。
   没有认为这逝去的初中三年哀悼却也没有人挤出一个完整的微笑去挥手告别。
   不知道是谁吹灭了代表回忆与怀念的蜡烛的火焰，一片昏暗的光明。
   时间：晚七点三十分。
   有人起了头，大家在唱唱了多遍都没唱好的《义勇军进行曲》，有人吼了一句《走进西藏》，还有人唱了《哆来咪》。
   每个人都在让自己幼稚起来，可是成熟与时间还是不可抵挡。
   每个人在今天之后即将奔赴又一个未来，那每天走的路又即将变换，每个人都即将看到不同的风景了。
   可该庆幸的往往不让人庆幸。
   就像现在每个人都几乎是疯T狂的面对离开，有人在黑板上写“人生的第二次大别离”有人在黑板上写“未来更美好”。
   现在，有人拥抱在一起有人在桌子底下哭泣。


壹
   气氛尴T尬的沉默着，毕业联欢成了每个人眼泪的聚集地，每个人都在很难看的微笑，有女生小声的啜泣。
   不大的讲台上，向来木T讷的D在说快板，词来自文艺委员。
   有人关了灯，有人点上自带的蜡烛，最后一排手打石膏的J在失踪了一个学期后又重新露面。
   老师们都不在场，他们玩笑疯T闹，声音让这个危楼摇摇欲坠。
   有人喊了一句：“让一切都T他T妈T的T见T鬼T去吧！”
   大家爆发出一阵笑声，两条窄窄的过道上散落了一地的同学录，每个人的字迹与各种色彩的水笔圆珠笔。
   有荧光笔在蜡烛微弱而昏黄的火焰下发出光来。
   没有认为这逝去的初中三年哀悼却也没有人挤出一个完整的微笑去挥手告别。
   不知道是谁吹灭了代表回忆与怀念的蜡烛的火焰，一片昏暗的光明。
   时间：晚七点三十分。
   有人起了头，大家在唱唱了多遍都没唱好的《义勇军进行曲》，有人吼了一句《走进西藏》，还有人唱了《哆来咪》。
   每个人都在让自己幼稚起来，可是成熟与时间还是不可抵挡。
   每个人在今天之后即将奔赴又一个未来，那每天走的路又即将变换，每个人都即将看到不同的风景了。
   可该庆幸的往往不让人庆幸。
   就像现在每个人都几乎是疯T狂的面对离开，有人在黑板上写“人生的第二次大别离”有人在黑板上写“未来更美好”。
   现在，有人拥抱在一起有人在桌子底下哭泣。


肆
   第二天一切照旧，依旧失眠的林徊精神抖擞的坐在了班长后面的位置上，同桌石泐随后走进来。
   其实林徊对此是有些吃惊的，自从初中步入最后一个学期以来，他便常不来了，会认真听好每节化学课开始看小说，每每总在她的督促下放下手机不一会儿又看起来。
   离奇三天不来上课之后又回来了。
   其实石泐并不优秀，只是曾经很轻易的进入班级前二十五名而已，而他其实在有时候是真的很会让人愤怒的人。
   林徊其实有些讨厌他，比如他的消极悲观或总一副世事我其实都明白的样子的时候，林徊总有那么点儿想揍他。
   不过最终冷漠的起身让他走进去，一句话都没有。
   身后的L开始叫林徊交语文作业，一切恢复如前。
   每个人的表情都云淡风轻，仿佛昨天的狂欢只是发生在隔壁的事，班主任在讲台上翻看教科书，在黑板上用其实挺漂亮的字儿写下：距中考还有2天。好像不过是个无所谓的倒数而已，那行字下面写满了各种没来的人的名单，每天都要少一点或多一点，今天几乎擦光了。
   其实距中考只有一天多那么一点点了。
   有人在找自己的梦想有人无所谓的奋斗着有人迷失有人激动有人放弃。
   于是各种结果便不得而知了。
   《类似爱情》里写：“选择怎样的生活方式是有自己决定的。”
   林徊就忽然想起了另一句话：“谁是谁的耶稣，谁是谁的信徒。”记起昨天那节课上有人唱了《朋友》，有人用手机加了伴奏唱了《Time after Time》，有人在桌子上补眠时被班里声音最高的Y的一句：“其实不想走”给震醒。
   大家穿着短袖衫流着汗忍受没有电风扇的闷热，旁边传来读《长恨歌》的音调，懒散且并无朝气。
   林徊便带点儿邪恶的想，我们都被置于朝气蓬勃的夏初去面对一场毫无朝气的重要抉择。
已知：中考时间在夏初，参加考试人员是本应该朝气蓬勃的孩子，但本身中考是毫无朝气的。
求证：排除一切其他因素的影响，试求证中考使学生毫无朝气。
证明：∵ 老气横秋的人数=全国参加中考的学生*平均压力＞夏天的朝气蓬勃
          且 老气横秋=-朝气
       ∴ 朝气+老气横秋=朝气+（-朝气）=-朝气=老气横秋
       ∴ 中考使考试人员毫无朝气
   多么有趣的一道证明题啊。
   如果上述证明成立，我们不过是在人类的设定中比自然更提前的衰老罢了。但上述证明是建立在排除其它因素的影响下并忽略某些之后得出的，是不是上述证明和假设有可能根本不成立？
   想到这儿林徊松了口气，试图说服自己的心最终用理智将自己说服。
   林徊其实是有些抗拒成长的孩子，可她比许多人要成熟得多。
   因为越长大的人便越发开始珍惜过去因而开始畏惧某些成长。
   就像林徊依旧为鬼的故事与传说吓得要死却喜欢半夜关掉灯一个人看鬼片并在客厅里充上一排手机或电池或其他，看红灯一个个亮着。
   于是林徊认为自己其实是有那么点儿变态的并暗自窃喜。


伍
   中国的歼－20不知道怎么样了。林徊就莫名想起了这个已三个月未过问的军事问题，开始复习以来，林徊便很少再留意报纸上的这些内容了。
   那个倒霉的印裔工程师是不是真的被判了几十年。
   林徊开始自我讽刺，将思绪拉回英语课，老师依旧在用“I love you .”举例，不标准的普通话惹得大家一阵笑。
   确实是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没经过一样。
   可是我们确实在成长，我们骗不了自己。
   复习资料发下来了，林徊听见了大片大片的议论声和哀嚎声，石泐自告奋勇去发作业。
   终于还是发现有些什么真的不同了。
   书发下来时上面有陈旧的味道，每个人都更好学会隐藏自己了。
   林徊应了一声L的问题，将书放在一边扭头和L 一起研究这道英语题。
   其实不怎么难的，可两人却想了好半天，之后L说谢谢，林徊调侃她：“我这个习惯还真影响了好多人呢。”
   叮铃铃，下课了。
L的嘴角浮起一丝笑容。
   老师在讲台上把书合上说：“没有几天就中考了，在座的各位，至少要自己对得起自己。”
   自己对得起自己。
   可世界上哪有几个孩子真的有心有肺到自己对得起自己。
   老师转身走出教室。
   林徊觉得眼眶开始发疼，太阳穴突突的跳，世界一下子恍惚且不真实起来。之后便立即恢复如常。
   林徊开始再一次心烦意乱的揣测，差点扔了手中的笔。
   隔了一条走廊的同学在吃辛辣的小食品，味道隔着过道传过来，林徊开始猛烈的咳嗽。
   旁边的同学走过来拍她的背，一边关切地问她怎么了。辛辣的味道更浓了，林徊觉得自己咳嗽的就要使自己缺氧，惨白着脸扭头微笑：“没事儿，不过是被口水呛到了。”
   有人呵呵笑了两声，语文老师拿了包走进来，大家都安静下来，窗外阳光正好，关门的刹那有阳光悄悄地溜进来之后消失殆尽。
   语文的复习资料上有大段大段的文字，林徊每次都抱着极大兴趣去看却被之后的题目打倒。就像一道图形极简的几何题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一样。
   日子周而复始，平静而饶有趣味。
   其实自己大抵也是不知该如何去更好的改变从而安于现状了吧。林徊想着想着，便又过了一个上午。
   有时候林徊自己也开始茫然，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可她已经被磨平的心态不会就这样让自己浑浑噩噩下去吧。
   看过一个笑话：教授问学生：良心是什么样的？
                 学生回答说:良心是我们心中一个像三角形的东西，当我们不做坏事时，它便于我们相安无事，当我们做一件坏事时，它便转动起来，每一个棱角都刺痛我们的心。当我们做多了坏事之后，它的棱角便被磨平了，所以我们的心也不会再痛了，也就不再愧疚了。
   林徊当初看的时候，差点儿把书扔掉，因为太有道理以致于使她害怕。
   而每个人总有对不起自己良心的时候。
   下午班会的时候，老师在台上做思想动员，林徊在底下做作业，很多人脸上都有不屑的神情，抬头看老师的表情，林徊觉得每一个人都在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当人变得越来越实际的时候，有的人会丢掉羞耻心与良心。
   林徊莫名想到黑人奴隶贩子，表情变得古怪。


陆
   同桌石泐对林徊说：“切。”前一秒老师刚刚说过：“人要努力才会有收获。”
   其实石泐想说的林徊都明白也挺认同的，她感到了气氛蓦地压抑下来。
   管它呢，要怎样就怎样，林徊劝说自己，思想却再也无法集中。
   屋子里莫名暗了下来，有人开了灯，空气里有潮湿的味道，看样子又要下一场雷阵雨了。
   短短几分钟，窗外的长的过高的杨树枝便被压弯了下来，天空像在极力发泄什么似的将雨伴着冰雹狠狠地砸下来，有树枝折断所发出的刺耳的“咔嚓”声，土地被淋了个通透，雨顺着一扇窗户涌进来，窗边的同学手忙脚乱的关窗，大家都在看雨了，老师的讲话便愈发像了空气。
   或许今天的雨会一直下到明天呢。林徊稳了稳心神，白炽灯“啪”的一声灭了。
   听见有人在雨中对谁喊“我爱你”。
   班里的议论声起来了，石泐扭头看着林徊：“这哥们儿真勇敢。”
   这个嘲讽真明显。
   天色愈发的暗了，不过六点多一点而已，却连卷纸上的小字也看不清了，林徊吃力的看着，石泐递给林徊一样东西。
   “谢谢。”林徊笑着接过来，石泐装出一副全身冷汗的样子。
   老师让大家休息一会儿，他要给大家讲个笑话，林徊打开了石泐递给她的东西，柔和的光洋洋洒洒的铺了下来。
   大家都在很认真地听，有人在最后一排把玩手机。
   这初中的最后几天，究竟还是与平日没什么不同。
   外面有人踩着水穿过不成样子的篮球场的声音，林徊抬头向外看的时候，只有一个穿白T恤的影子闪进了男厕。
   外面有人敲门，老师急急忙忙走了出去，班里有小声的耳语，李二漫和鲁老师笑了起来。
   这果然是没什么不同，林徊在肯定了自己的想法的同时写完了这道有关二次函数与一次函数反比例函数圆与三角形的数形结合题，步骤繁琐的惊人。
   连缝隙里都是密密麻麻的解题过程。
   这样的生活似乎真的太无聊了，林徊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想起来自己昨天在公交车上看到马路对面的摩托车如何与的士相撞又飞出去的一幕。
   石泐叫了她一声，和她谈论林肯公园的最新单曲，迈克尔杰克逊的老专辑以及老得不能再老的粤语歌。
   后天就是进考场的日子了，每个人都竭力维持自己的波澜不惊。


柒
   或许林徊是会有些后悔的，她养成了善于观察的习惯却常用这个习惯观察到不想观察的事。
   林徊觉得自己越来越乖张了。
   她那天一再追问母亲她名字的由来，母亲不耐烦的摆摆手说：“问你爸去。”洗衣机的滚筒呜呜作响。
   她打电话询问在外地工作的父亲，父亲想了想，怅然地说：“大约那时在徘徊吧。”
   林徊挂了电话，不愿再写作业，拿出手机之后又狠狠的把它摔倒一边之后继续写作业，她一遍遍告诫自己不可以不可以。
   可她不是同样在徘徊么？
   什么考试什么生活什么未来。都见鬼去吧。我连现在都还没弄明白。
   林徊开始写心情随笔，无日期无天气，除了心情只有字里行间小片的空白。
   母亲在看肥皂剧，一声不吭，她关着门想要哭泣。
   外面的雨终究没持续太久，在林徊到家时就停了，她站在窗边，地上还湿漉漉的，一片一片的分割开来，像斑驳的树影。
   整个世界都是深蓝色的。
   客厅的咖啡盒里还有一包速溶咖啡，林徊已经两个星期没碰它。
   她在强迫自己清醒，可愈发昏昏欲睡，窗纱外有蚊虫碰壁后不甘的振翅的声音，她被楼下所邻的工厂中机器的轰鸣声惊醒。
   时针指向十点。
   地又干了许多，有一阵风吹过来，小电扇的工作机已经有些发烫了。
   林徊继续坐回座位努力，她给自己找了个位子——学生。
   安安生生的做这样一个学生，将来有一场刻骨铭心但不轰轰烈烈的恋爱再之后……再之后再说吧。
   胸无大志会让人更平和安稳的走下去。
   可是，刚刚那阵风到底从哪里来。
   Q的电话进来，打到一半又有G的电话进来，林徊忙的不亦乐乎，讨论各种问题，询问各种公式还有穿插在其中的天南海北的各种八卦与街头巷尾的有趣事。
   双方都哈哈的笑起来，偶尔还有林徊装模作样的气急败坏。
   所有的问题都处理完，时间已近十一点，将书一本本清点塞进书包里的时候，林徊的心情莫名的畅快。
   管它明天什么样子呢。
   崭新不崭新，都是我们无法预知的。
   她在写字台前的镜子上用法语写：“Mais Pais n’est pas la France .”“巴黎不能代表整个法国。”
   在心情随笔的最后一行写：“De quel c ôté souffle le vent ?”(风从哪里来？)
   其实谁知道呢？林徊躺下关了灯，大声唱了一句：“谁带我踏上孤独的丝路。”
   风从心底吹过来，翻腾起一片色彩。


<<< 后记
我们都长大了
   其实这篇文章当初是想要单纯的写林徊的成长的。可是只写一个人物的情感未免太过空洞与无味了。
   我们每天都在这样那样的道路里穿行，走过那样一条一条路，每天看到相同或者有些微变化的风景，感到生活其实有时候是索然无味的。
   可是角落里总有那么些我没还没发现的风景。
   林徊其实就像我一样，甚至一些场景一些故事的设定都是真实发生在生活里的，每天会莫名的烦躁和空洞，站在窗台上吹冷风。
   还有那么点儿乖张和变态。
   笑。
   其实这是多么有意思的生活。
   呐，那你们的生活呢？总有这样那样一点儿波澜不惊和欢笑起伏吧。
   管他怎么样呢，生活总归一天天过，我们都要一天天成长，从风华正茂到未老先衰。
   其实连我们都未曾留意过我们是如何长大的吧。
   因为我们就这样长大了。
   因为长大了，所以才会去珍惜。所以才会有老师一直说：高中的同学有很多都会是一辈子的朋友呢。
   我们开始珍惜，开始懂得一些一直没有懂得的东西。
   但我们还是在这个世界徘徊，慢慢地走，总也绕不出人生这个迷宫。
   其实，人生和生活本来就是两码事儿吗。
   我们都多少学会了什么，从我们应该感恩的生活中吧。
   谨以此文，献给亲爱的你们，陪我走过这一年的时光，对我的人生产生了重大的影响，我确实还像林徊一样在徘徊，但我已经比林徊坚定了许多。
   因为有你们。
   而我们都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