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音吧 关注:243贴子:4,158

【试阅】双绝之海晏天青 上(序章&第一章)

收藏回复

一楼送百度小受


1楼2011-02-17 22:42回复
    第一章
    清晨时分,天色初白,让青年自睡梦中醒转的,是近月来几乎没什麼机会感受到的、旭日初升前的淡淡寒意……仍然浓厚的睡意让凌冱羽本能地便往身侧凑了凑,却直到险些摔下床榻却依旧没能寻到预期中的热源后,才忆起他和西门晔的旅途已在昨日告了终,眼下所置身的亦不再是什麼旅店客栈,而是他们此行的目的地——师兄和东方大哥所在的擎云山庄九江分部。
    『你是要把一切罪咎都揽到自个儿身上自己击垮自己,还是让所有必须付出代价的人尝到应有的报应?』
    ——这是月余来始终沉浸在深深懊悔与自责之中的他,於昨晚见著睽违多时的师兄后、最先迎来的话语。
    不是柔声劝慰,不是温言开解,而是一番带著斥责意味的质问,却让听著的他瞬间有若醍醐灌顶,彻底由陆伯伯死后的颓唐、茫然与浑噩中「醒转」,而在对上那双彷佛看透了一切、理解了一切的幽眸后,再难压抑地扑进师兄怀里、就此痛哭失声。
    而师兄只是温柔地回抱住了他,任凭他在那让人怀念的胸膛间失控地崩溃嚎泣……直到情绪的发泄稍微告了个段落,他才给师兄带进了屋中暂歇,并用了些简单的食补药粥充作晚膳。一吃就知道是出自师兄手笔的美味料理让凌冱羽本就红著的眼眶转瞬又是泪光犯滥,足费了好一阵才得以硬咽著地边涔著泪边吃完了粥。
    然后,在一室的茶香里、於师兄温柔的目光中娓娓倾诉起了分别以来的诸般经历。
    不论是之间的遭遇,或是自身逐步厘清的感情和迷惘,都未曾有分毫的保留。深林中满心焦切地寻觅追索的夜晚、充满矛盾与挣扎的「山居岁月」、彼此再度合作的契合与充实,和那场彻底摧毁了原已取得的平静、让他再度坠入深渊的阴谋……若说有什麼是他仍有所隐瞒的,也就只有自那日之后、西门晔用来让他转移目标平抚情绪的每一次「安慰」了。
    


    3楼2011-02-17 22:46
    回复
      不是因为「房事」的私密,而是因为彼此完全称不上名正言顺的关系……这种感觉大抵就像小孩子背著家长做了什麼坏事,不论平日如何亲近倚赖,都不免因心底的负疚感和可能的责备而选择了隐瞒。
      ——但选择隐瞒是一回事,瞒不瞒得过自然又是另一回事了。
      『宁神安睡的方法有很多,莫要再用那些邪魔外道的手段了……先前好不容易才把你的身子调养好了些,若又来个体虚肾亏,就别怪师兄天天煎补药给你了。』
      这是他师兄弟二人一番长谈过后、师兄替他施针助眠时扔下的警告。尽管未曾直言,可这话下之意,自是已将他所隐瞒的事瞧了个通透。
      想想也对……以师兄在医道上的精深造诣,又岂有瞧不出他身体状况的可能?可理解归理解,这种给人抓个正著的感觉仍是让当时听著的青年瞬间臊了个面红耳赤。如非师兄的金针助眠大法确实颇有神效,只怕他便又得体会一下辗转反侧的失眠滋味了。
      只是感受著睽违多时的、那种适度沉眠后身心俱得放松的舒畅感,此时、此刻,横亘於凌冱羽心头、占据著他思绪的,却是先前半梦半醒间那种已经养成习惯的、本能地欲往身畔寻求温暖的举动,以及寻觅不得后随之而起的……那种对他而言稍显陌生的慌张和失落。
      ——他竟已经……如此习惯与西门晔同床共枕、甚至依偎在对方怀里汲取温暖的感觉了麼?
      回想起那趟才刚於昨日结束的旅程,青年胸口一阵紧缩,本已半睁的眸子,亦因瞬间翻腾起伏的心绪而再次阖了上。
      他确实因陆伯伯的死而受到了十分大的打击,可之所以会不管不顾地任凭自己沉浸在悲伤懊悔之中,却是有所倚仗凭恃的缘故——若非有西门晔在旁无微不至地守护照料,他又岂敢那般放纵自己,岂敢连著一个月都那般颓唐、那般茫然、那般浑噩?
      


      4楼2011-02-17 22:47
      回复
        说到底,他不过是利用了西门晔对他的好,然后单方面地索要汲取对方的温柔、贪恋著来自於对方的温暖和安慰罢了……不论是日常的行程安排,又或夜里的缠绵欢好,他就那般边埋首於自怨自艾里边享受著对方的一切给予,却连一声谢或一句道歉都不曾脱口。
        但那个以冷峻出名的男人却只是沉默地陪伴在他身边、只是无条件地回应著他的任何索求、给予他所需要的一切温柔……那是旁人决计无法想见的宠溺与放纵,可如斯疼宠怜惜之下、男人那双满载著深深情意与爱怜的沉眸深处,却也总带著同样深切的痛惜、自责与悔恨。
        因为陆伯伯的死,因为彼此间的纠葛,也因为事发当日,心切陆伯伯的他在一时情急之下所爆出的、那连串「若不是你,一切何至於此」的气话。
        可自始至终,西门晔都没有对此事作出任何反驳或辩解,而是就这麼担起了他那其实更多是迁怒的指责,然后用那样让人心碎的温柔拥抱著、劝解著、抚慰著那时早已失了分寸的他,甚至……还对著他做出了那麼样悲哀的承诺——
        『恨我,那就好好留存性命培养实力,待到一切终了后再报仇吧。我既已在此承诺,就绝不会逃避。』
        亲耳听得西门晔这番应诺之时,意识到自身错误的他终於彻底崩溃,也因而导致了彼此间最初的那一次越线……可抵死缠绵后,放纵自己沉溺於悲伤自责中的他,却迟迟未曾对男人做出应有的道歉和解释。
        直到今日。
        


        5楼2011-02-17 22:47
        回复
          『师兄……』
          『我知道这种自我苛责的想法很难抑制——即便是我,在事情已过去十几年的此刻,亦仍不免有所寻思:如果当初我没有轻信青龙,娘会否就能平平安安地同爹一起白头到老?可就算抑制不了,也不要忘记什麼才是你真正应该关注、对付的……逃避永远解决不了事情。如果梦魇和伤痕都已是必然,那就让它们成为你自我鞭策的力量,直到那些人付出应有的代价为止。』
          顿了顿,无双容颜之上一抹苦笑勾起:『这或许不是最好的方法,但却是我唯一能教你的,冱羽。』
          『……嗯。』
          『至於剩下的,就交给时间……和人吧。』
          ——这番话脱口之时,尽管唇畔苦笑未敛,师兄神情间却已转带上了几分温柔……和缅怀。
          而凌冱羽很清楚这种转变的原因何在。
          人……麼?
          思及这些日子来的朝夕相伴,以及方才醒转后於心头萦绕难断的诸般思量,怔忡间,青年已然不由自主地微微倾前、直至将头轻轻抵靠上了男人胸膛。
          「冱羽……?」
          西门晔虽因青年突来的亲近而有了瞬间的迟疑,却终还是在一声轻唤后抬臂拥住了对方……「怎麼了?是白冽予的『金针大法』失效,所以没睡好吗?」
          「不……我睡得很熟。」
          「那……」
          「……对不起。」
          面对男人的关切探问,半晌沉吟酝酿后,纠结多时的凌冱羽终还是低低开了口,道出了那句他已欠了对方太久的话语。「在京城的时候,我……心太乱,只顾著胡乱迁怒撒气,说了很多不该说的……事实是,那些『若不是你』之类的怪责话语都只是一时气话,我不是真心这麼想的。所以……」
          回想起初听著那番话时的心痛与自责,青年音声微滞,足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得以将话语接续下去——「所以……莫要再说什麼留待日后让我向你报仇之类的话了。」
          「……我只是想,由我背负起一切,总好过让你那般责备自己。」
          对西门晔而言,那天的事同样是不容磨灭的记忆,自然一听就明白了对方言下所指,环抱著青年躯体的力道亦随之收紧……「是我太自以为是,没想到这样的话同样伤你极深……当时你之所以会突然哭得那麼厉害,想来也是为此?」
          「嗯……」
          「如此,真正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才对。」
          他叹息道,同时略一倾前、将头深深埋入了青年细软的发间,「对不起,冱羽……为了所有的一切,对不起……」
          「晔……」
          


          7楼2011-02-17 22:48
          回复
            回想起自个儿初见著那圈黑轮时的感想,凌冱羽本能地便想点头,却又觉得这种反应对那个男人来说显然太过残忍了些,所以最终只是有些迟疑地眨了眨眼,问:「他是故意让你打中的?」
            「一半一半吧。」
            「一半一半?」
            「他很清楚自己究竟干了些什麼『好事』,所以对自己将会被『惩戒』的事早已有所觉悟——只是他大概没想到这回我会用这样……嗯、简洁明了的方式吧?」
            「简洁明了……」
            听得师兄居然用这四个字来形容那番惊人之举,饶是凌冱羽此刻的心境怎麼说都仍与「轻松」无缘,却也不免有些克制不住地微微牵动了下唇角——只是望著那圈与男人俊容极不相衬的乌青,心底的不舍与怜惜终还是占了上风。情知「解铃还须系铃人」的他遂扯了扯师兄衣袖,附耳轻声问:
            「师兄不是有配过那种适合推拿消瘀青的药膏吗?」
            「怎麼,这麼快就心疼了?」
            闻言,知晓他心思的白冽予一个挑眉,而在瞧见师弟面上再度泛起的薄薄霞色后、故作无奈地一声长叹。
            「之前你明明一听著『西门晔』三字就来气,眼下却对他如此上心……所谓『男大不中留』,想来不外如是。」
            「师兄——」
            虽知师兄无非是想藉著打趣几句让他的心情好转些,可凌冱羽本就算不上皮厚,眼下给对方如此消遣,更是连耳根都红透了,忍不住一声讨饶……好在白冽予此来的目的基本上已经达到,便也不再为难师弟,转而自怀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瓷罐递了过去。
            「用法你清楚,可别抹药抹到床上去就是……我在内苑演武堂等你们,早膳等晨练完再用吧。」
            言罢,白冽予也不等对方回应,便自转身离开了师弟房前。
            知道那番戏谑无非还是为了转移自个儿的心思,目送著那身影渐远,凌冱羽微微收紧了掌中的药罐,明眸间却已是些许薄雾泛起……
            


            9楼2011-02-17 22:49
            回复
              「既然要培养默契,自然是多多尝试任何可能的组合才好,更无需局限於两两分组——便是三对一,对那个孤身迎战的人而言,不也是相当不错的实战经验?」
              他同凌冱羽温声解释道,看似不经意扫过西门晔的眸光却似意有所指,「不过来日方长,自然有的是机会尝试。所以今日的对练方式……就由你决定吧,冱羽。」
              「咦?我吗?」
              没想到师兄说著说著便将决定权交在了自己手中,凌冱羽闻言一愣,目光却已下意识地开始徘徊於师兄和情人之间……如此反应让瞧著的西门晔立时明白了白冽予提出如此要求的「险恶用心」,却因顾忌著自个儿本就所剩无几的颜面而只得按下先一步上前抢人的冲动,逼著自己静下心来等待起情人的回答。
              ——好在结果并没有违背他的期待。
              


              12楼2011-02-17 22:53
              回复
                『这样就满足了?真是可悲。』
                ——尽管未曾脱口,可那双幽眸中同样带著的一分讥嘲,却已再鲜明不过地传达出了如此讯息。
                而以西门晔的眼力,自然没有忽略这点的道理。
                本以为终於得了上风,不想却换得对方如此反应,自然令流影谷少谷主一时为之气结……好在他终非寻常人物,虽因三番两次著了白冽予的道儿而十分恼火,却还不至於真为此失控发作。见局势已定,默默运功调息稳下自身情绪后,无意重蹈覆辙的他索性不再理会白冽予,直接将情人拉到演武场一角开起了「作战会议」。
                「冱羽,单独对付白冽予,你有几成把握?」
                「几成把握?」
                听西门晔劈头就是如此一问,凌冱羽不由得怔了下,「你是说……唉、胜算?」
                「不错。你和白冽予互知根柢,就算实力上有所差距,影响也必不如一般一流高手对战一流顶峰那样明显才是。」
                「话是这麼说没错,可师兄对我的招术习惯也知之甚详,若想取胜,自然有些……」
                知道情人多半是想在接下来的比试中扳回一城、一扫先前的闷气,青年答归答了,言词间却没有太多的底气,「尤其是云生剑谷一行,师兄触及宗师境界的门槛之后,对气机招式的把握已经到了一个恐怖的境界,和他对练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就是『郁闷』。那种感觉,就好像自个儿所有的后著全都在他的算计之中,有力无处使,自然十分打击人。」
                「……那麼,我换个问法——如果不求取胜,只求将他拖住呢?」
                「嗯……只是拖时间的话,几十招总还成的,毕竟我对师兄的招数十分熟悉,应对起来倒不是那般吃力……可会问起这些,西门晔,你的意思……莫不是要以下驷对上驷,由我先拖住师兄,你则趁机对付东方大哥?」
                「正是如此。」
                


                14楼2011-02-17 22:56
                回复
                  西门晔颔首应过,可一如既往的冷峻之下潜藏著的,却是因情人又以「西门晔」三字相唤而起的几分苦涩……「你我虽也有相当的默契,可在联手应敌上却仍十分陌生……这种配合本也不是三两句话或一时半刻便能养成的,故眼下要想取胜,自还是采用各个击破的战术为上——当然,战术归战术,就算以各个击破为主,也不代表你我便要因此而各自为政。届时咱们同样可视情况互相支援,也算是对日后可能的配合做个预演和测试。」
                  「嗯……我明白了。」
                  凌冱羽虽对这一仗没有太大的把握,却也不是那种一认定没胜算便灰心丧志士气全失的人,故回应的音声虽算不上中气十足,却也是平稳坚定,甚或是带著几分跃跃欲试的。
                  ——不管怎麼说,这可是他头一遭和西门晔一起携手应战。
                  只是这麼想著想著,期待之外,几分惆怅和交杂,却也不可免地继之涌上了心头……因为彼此曾经为敌的事实,也因为伴随著这份回忆而起的、彼此兵刃相向时,那种过於深切的痛。
                  而这样的情绪转变,自然没有给时刻关注著他的西门晔忽略的可能。
                  望著那张曾经明朗活泼,如今却彷佛再也难展欢颜的清俊面容,流影谷少谷主只觉胸口一紧,思绪数转间、也顾不得仍有白冽予和东方煜在旁便自张臂将人紧紧拥入了怀中。
                  但也仅仅是拥著而已。
                  没有道歉、没有安慰,也没有任何的解释。他只是紧紧拥抱著这个他最为在乎、却也伤得最深的人,直到怀中的躯体由瞬间的微僵逐渐放松,而终抬臂回拥住他为止。
                  「过去无法磨灭,但伤痛的记忆却是可以……有所淡化的。」
                  感受著对方轻轻回拥著自身的力道,西门晔将唇附於青年耳畔低声道,「从今而后,你我之间,只会有性命相托的携手,只会有友好平和的切磋,而绝不会再有那样……彼此为敌,刀兵相见的时刻。」
                  「……即便在一切结束之后?」
                  「即便在一切结束之后。」
                  知道他所指为何,男人回应——或者说承诺——的音声微涩,语调却是无庸置疑的坚决,「我已一错再错,又怎会容许好不容易才得以挽回的一切再次付诸流水?唯有你,我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放手的。」
                  「晔……」
                  


                  15楼2011-02-17 22:56
                  回复
                    饶是凌冱羽情绪正自纷乱,乍然听著这麼番情意恳切到足称肉麻的言词,仍是不由得一路由脸红到了耳根,连带也让脱口的一唤转作了西门晔心心念念许久的亲昵单名……事实上,如非还有个碍事的白冽予在旁虎视眈眈,经此一声而精神大振的流影谷少谷主只怕还真有可能做出什麼不合宜的举动。
                    ——而现下,自然只能将这份冲动化作更为高昂的战意,於接下来的比试中好生发泄一番了。
                    又自使力一个紧拥后,西门晔才终於松开了双手,转而以单臂圈揽著情人肩头回到场中,迎向了目露精光、明显已枕戈待旦的白冽予——
                    这场仗,他一定要赢!


                    16楼2011-02-17 22:57
                    回复
                      情热弥漫间,随著男人的又一次挺进,早已濒至极限的青年终是再难禁受。交错著无法压抑的喘吟,唯有情事时才会使用的呼唤自那双因吻而红艳的唇瓣间流泻,直到溃决的情潮淹没一切,音声亦因那瞬间的高潮而乍然断绝为止……白浊的体液喷溅四散於二人腹间,承接著男人欲望的内里更是一阵剧烈收缩。望著青年因攀登极点而失神的表情、感受著彼此结合处传来无上刺激,男人周身一颤,亦终不由自主地就此解放在了青年体内。
                      帷帐内,属於情事的**音声暂歇,余下的,只有激情后难以抑制的喘息。
                      足过了好半晌,稍微平复了气息的男人才在俯首轻吻了吻对方额际后离开了身下温暖的躯体……因之而起的短暂摩擦换来了犹自沉浸於余韵中的青年难耐的轻颤与细喘,情事间始终攀附著男人背脊的双臂亦随之微微收紧。察觉这点,男人胸口一紧,而在片刻犹豫后反过了青年仍然乏力的身子、抬起那近日来越发消瘦的腰肢再次挺身进到了那一方销魂蚀骨的温软之中。
                      「呜……」
                      


                      18楼2011-02-17 22:58
                      回复
                        陷入衾被中的十指因再次窜上腰脊的连绵快感而收紧,氤氲眸间也因那一波强过一波的冲击而罩染上泪光……


                        20楼2011-02-17 22:59
                        回复
                          填满了所有空虚的充实,猛烈挺进、撞击著深处的力道,以及身前那包握著己身欲望技巧套弄的掌。前后夹攻下,那过於凶猛的情欲浪潮一寸寸侵蚀著残存的理智,全身肌肤更是敏感得连最轻微的摩擦都成了难以禁受的刺激。他甚至连撑持著身子维持住眼下姿势的气力都已逐渐丧失,只能倚靠著男人紧锁於自身腰间的臂膀维持著彼此的结合,一次次地承接著身后逐渐加剧的挺进、一次次地将男人的欲望迎入至深……
                          


                          21楼2011-02-17 23:00
                          回复
                            ——也在青年乍然瘫软於榻上的同时,后方侵攻著的男人亦因那瞬间收绞住自身欲望的紧致内里而攀至了峰顶……待到短暂的脱力感渐褪,他才抽身退出了那已为自身欲望所盈满的幽穴,小心翼翼地轻扳过身前的躯体,让已彻底失去意识的青年用更为舒服的姿势侧身躺卧了下。
                            一如离京至今每一个彼此交欢的夜晚。
                            


                            22楼2011-02-17 23:00
                            回复
                              不是情
                              浓至深的缱绻缠绵,而是为了忘却、为了逃避,为了让青年得以摆脱梦魇入睡而不得不为之的手段……


                              23楼2011-02-17 23:08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