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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的   黑眼泪   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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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18.24.216.*
  9月末季的枯燥是令人难耐的。风夹杂着尘土和枯黄的树叶徙倚飞扬着,不远的一棵树上飘曳着一只断了线风筝。我休学了一年后,考进了这所陌生的学校。其实我本不想再上学了,可荒度了一年觉得枯燥不堪,还是再次背起了书包,走进了校园。  今天,学校报到。新生像奴隶一样做着各种义务劳动,老师就像监工,恨不得自己的脑袋会360度旋转。环顾了一下学校四周,视觉感相当不错,就是建筑的风格有点西方的韵味,和周围的景物显得格格不入。怎么看这座学校都像座古堡,我开始怀疑建这所学校的不是个中国人。如此堂皇的建筑,必所费不赀。要说学校的教学质量,其并不能置身一流行列,如论及这学校的环境设施,同行内实乃佼佼无几。这所学校是大多数学生的首选,因为学费相较并不昂贵。倒也难怪了,适得其所。爸爸认为学习要有好的环境才是最重要的,只有这样才不会觉得读书像在坐牢,身心疲惫。  我要去的教室在三楼--我还是比较喜欢一楼。走在走廊里可以听到泠泠回荡的脚步声。教室在楼道的最西侧。走进去时候略有陌生感,我想是荒废一年的缘故。教室里的人还没到齐,大约只有有二十几个人。我用陌生的眼光看着他们,他们同样也用陌生的目光看着我。  "哥们儿,来这里--"一个样子很滑稽的同胞叫唤着,示意我坐在他那里。  他叫陈涛,是来学校第一个和我说话的人。他很健谈,嬉皮笑脸的议论着班上的女生们:那个女孩长的不错,可惜就是矮了点;她身边的那个……虽然谈不上美丽,但身材真是没的说;哇!那边那个真是风姿诱人啊……呵,典型的寂寞难耐型。和他闲聊了一会儿后,同学差不多都到齐了。一个老师走了进来告诉我们先打扫一下卫生--男生擦桌子扫地,女生擦擦玻璃。说完就走了。我和陈涛边干活,边闲扯。他突然谈到了一件关于这学校的令人悚然的话题:"你知道吗,这座学校曾被人一把火烧毁过……"我木讷着摇了摇头。"你不知道?据说二十几年前这所学校被一把火烧了,而且莫明失踪了一个女孩--她宿舍里的人都烧死了,她却神秘失踪了……""你听谁说的?"我被这话题吸引住了。  "你就一点没听说过?这件事可是被人传了好久的啊!""真的没有听说过!你知道多少,说来听听。"我追问着。  "呵呵,不好意思,我也是听我爸说的,只知道这一点点。"……  义务劳动过后,应该就是师徒之间的开场白。  座位可以自由选择,只是不可以和女生同坐。觉得陈涛很有意思,于是就和他坐在了一起。  出现在视野里的是一个带着眼睛的羸弱男子。故作两声咳嗽后,开始自我介绍。"同学们好!我叫党千秋--是你们的班主任。党呢,就是共产党的党;千呢,就是一千快钱的钱的千;秋呢,就是春夏秋冬的秋……"这时有人打岔:"老师--您为什么不叫荡秋千呐,听起来还顺口些--"接踵而至的就是哄堂大笑。  党千秋弄了弄眼睛,有点不高兴的样子:"老师说话时不许打岔!讨厌!!"这时可以听见陈涛的细簌之语:"这老师怎么娘娘腔的……"随后又是一小撮的离群之欢。"是谁!是谁又在风言风语--"党千秋提高了嗓门。这党千秋的嗓音虽然细润,这一吼却达到了效应。教室彻底安静了。党千秋接着说:"刚才有男生问我,为什么不可以男女同坐。关于这个话题嘛,我想我不必多说了,你们男生自己心里应该明白。"陈涛不满:"就是不明白才要问您老人家呀--"党千秋瞪着陈涛,望眼欲穿:"你怎么就这么多事儿呢!你大声问问,有哪位女同学愿意和你同桌!""您又没问,怎知没有啊。本来学校就枯燥,再……"陈涛有些不满。  党千秋厉声问到:"有谁愿意和这位男同学同坐请举手!"谁想另他意外的是在坐的女生超过了半数举手。  陈涛继续煽动着:"看,老师,这可不是我一相情愿!"党千秋气的眼睛浑圆:"那也不行!"在陈涛的勾引下,我搬进了学校的寝室来住。其实如果不是他说人多热闹我也会搬到学校来住,爸妈经常夜班不在家,我受不了一个人陪伴那死气横行的气氛。我喜欢睡上铺,觉得安适,只要房顶不突然塌陷,不虞其它。下铺就是陈涛。  另外还有两个人,一个叫李先,另一个叫张序。他们都很沉默,很少说话,也许是暂时陌生的缘故吧。宿舍楼就在教学楼的后面。由于背阳,一走进去就觉得阴气袭人。不过宿舍里色色洁净,还算怡人。这在男生宿舍里是一少见之景观。为此,我脸上流露出了意外的惊喜。我们住在宿舍楼的最东边,只有早上很短的一段时间才会闯近来一天中唯一的一丝阳光。那是我觉得一天中寝室最明亮的时候。之后,寝室会显得暗淡不少,就连看书久了也会觉得眼睛发酸。为此寝室里的人都习惯了白天开着灯看书。学校管理很严,九点以后就要熄灯,如果巡查发现哪个亲手发出亮光就要给处分。学校的东边似乎有一个酒厂。每天清晨打开窗户的时候,就会飘来一股酒发孝的香气,缠绵许久。这又是我觉得最喜欢的气息,吸食的那一瞬间,值得回味。最后证实,那边的确有一个大的啤酒厂。而且酒厂附近还有一个不小的葡萄庄园。  一切如常--上课,下课,看书,吃饭,睡觉。谁也没有预想到,灾难即将来临。
   还想看的找英奇 他有着个故事的完全版   刚刚的































1楼2006-05-15 14:39回复
    第一章 第一节 恐怖突发事件
    (一)恐怖突发事件

    9月末季的枯燥是令人难耐的。风夹杂着尘土和枯黄的树叶徙倚飞扬着,不远的一棵树上飘曳着一只断了线风筝。

    我休学了一年后,考进了这所陌生的学校。其实我本不想再上学了,可荒度了一年觉得枯燥不堪,还是再次背起了书包,走进了校园。

    学校在这个城市的边缘地带,远离了闹市的喧杂。

    今天,学校报到。新生像奴隶一样做着各种义务劳动,老师就像监工,恨不得自己的脑袋会360度旋转。环顾了一下学校四周,视觉感相当不错,就是建筑的风格有点西方的韵味,和周围的景物显得格格不入。怎么看这座学校都像座古堡,我开始怀疑建这所学校的不是个中国人。如此堂皇的建筑,必所费不赀。要说学校的教学质量,其并不能置身一流行列,如论及这学校的环境设施,同行内实乃佼佼无几。这所学校是大多数学生的首选,因为学费相较并不昂贵。倒也难怪了,适得其所。爸爸认为学习要有好的环境才是最重要的,只有这样才不会觉得读书像在坐牢,身心疲惫。

    我要去的教室在三楼——我还是比较喜欢一楼。走在走廊里可以听到泠泠回荡的脚步声。教室在楼道的最西侧。走进去时候略有陌生感,我想是荒废一年的缘故。教室里的人还没到齐,大约只有有二十几个人。我用陌生的眼光看着他们,他们同样也用陌生的目光看着我。

    “哥们儿,来这里——”一个样子很滑稽的同胞叫唤着,示意我坐在他那里。

    他叫陈涛,是来学校第一个和我说话的人。

    他很健谈,嬉皮笑脸的议论着班上的女生们:那个女孩长的不错,可惜就是矮了点;她身边的那个……虽然谈不上美丽,但身材真是没的说;哇!那边那个真是风姿诱人啊……

    呵,典型的寂寞难耐型。

    和他闲聊了一会儿后,同学差不多都到齐了。一个老师走了进来告诉我们先打扫一下卫生——男生擦桌子扫地,女生擦擦玻璃。说完就走了。

    我和陈涛边干活,边闲扯。

    他突然谈到了一件关于这学校的令人悚然的话题:“你知道吗,这座学校曾被人一把火烧毁过……”

    我木讷着摇了摇头。

    “你不知道?据说二十几年前这所学校被一把火烧了,而且莫明失踪了一个女孩——她宿舍里的人都烧死了,她却神秘失踪了……”

    “你听谁说的?”我被这话题吸引住了。

    “你就一点没听说过?这件事可是被人传了好久的啊!”

    “真的没有听说过!你知道多少,说来听听。”我追问着。

    “呵呵,不好意思,我也是听我爸说的,只知道这一点点。”

    ……

    义务劳动过后,应该就是师徒之间的开场白。

    座位可以自由选择,只是不可以和女生同坐。觉得陈涛很有意思,于是就和他坐在了一起。

    出现在视野里的是一个带着眼睛的羸弱男子。故作两声咳嗽后,开始自我介绍。

    “同学们好!我叫党千秋——是你们的班主任。党呢,就是共产党的党;千呢,就是一千快钱的钱的千;秋呢,就是春夏秋冬的秋……”这时有人打岔:“老师——您为什么不叫荡秋千呐,听起来还顺口些——”

    接踵而至的就是哄堂大笑。

    党千秋弄了弄眼睛,有点不高兴的样子:“老师说话时不许打岔!讨厌!!”

    这时可以听见陈涛的细簌之语:“这老师怎么娘娘腔的……”随后又是一小撮的离群之欢。

    “是谁!是谁又在风言风语——”党千秋提高了嗓门。

    这党千秋的嗓音虽然细润,这一吼却达到了效应。教室彻底安静了。

    党千秋接着说:“刚才有男生问我,为什么不可以男女同坐。关于这个话题嘛,我想我不必多说了,你们男生自己心里应该明白。”

    陈涛不满:“就是不明白才要问您老人家呀——”

    党千秋瞪着陈涛,望眼欲穿:“你怎么就这么多事儿呢!你大声问问,有哪位女同学愿意和你同桌!”

    “您又没问,怎知没有啊。本来学校就枯燥,再……”陈涛有些不满。

    党千秋厉声问到:“有谁愿意和这位男同学同坐请举手!”

    谁想另他意外的是在坐的女生超过了半数举手。
    


    禁言 |2楼2006-05-20 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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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一)地道里的画像 

        公安局对事件的进展情况不甚理想,而我们提供的线索又没有什么依据。就这样,大家似乎都在等待,期待着迷题无刃而解。 

        12.24三天后。 

        早上9:30左右,张泯打来电话,说找到了以前学校事件的相关资料,叫我尽快去取。随后我打电话给李先陈涛约好十点《都市焦点》报社门口见。我急急忙忙打了个的往报社赶。到那里时,报社外边停着两辆消防车——资料室起火了,一切都泡汤了,所有的资料都已被烧毁。李先和陈涛刚来,他们来时已经发生了火灾。还好火势不大,报社没有太大损失,只是烧毁了资料室的资料。 

        难道,又是她? 

        张泯告诉我们,他给我打完电话资料室就发生了火灾。他也觉得这次火灾来得十分蹊跷。 

        那资料主要是以前那次事件的相关报道和一些图片。他大概看了一下相关资料:事故发生在二十三年前的1976年11月20日。学校发生火灾一共遇难六十七人,找到了六十六人的尸体,失踪一人。最后确定那名失踪女孩叫靳雪歆,19岁,是当时在校舞蹈系三年级班学生。当时曾沸沸扬扬地对这次事件做了长达二个月的报道。 

        这些都是没有什么意义的,关键的东西一点儿没有。如果知道那个女孩的家在哪里就好了……对啊!可以从她的身世查起,比如先找找她还有没有家人。思绪偶然开窍。 

        滨园里11#小区20号楼一单元1120号经过几番周折,依靠张泯一个朋友的关系,查到了靳雪歆家现在的电话和住址。我打过好多遍可惜都没有人。我再一次又陷入了困惑中。 

        张泯对这事件也很感兴趣,于是他想去其它报社寻找资料。没想到,每去一个有资料的地方,就发生原由不明的火灾。并且,目标都是二十三年前学校时间的相关资料。一切似乎都在神秘之物的视线之中。 

        为什么要袭击这些资料呢?难道这些资料和那个失踪女孩有着什么神秘联系?想来想去,都弄不明白,无缘无故为什么要将所有的资料都销毁。虽然不能肯定,但总是觉得,那个女孩没有死。 

        越来越复杂了…… 

        

                        

        11.26我向李先陈淘提出偷偷地潜入学校调查,他们答应了。说好了后天晚上行动。 

        11.27这一天,天气骤转,冷的要死。今天是阴历迷信鬼魂出没的冥日,我很迷信,买了一些纸钱在楼下的路口烧了。我心中默念:不管你是哪世的孤魂野鬼,我愿意为你超度………… 

        街上四处可见烧尽的冥灰,有的紧紧蜷缩,像似亲人拥抱,不忍离去;有的则漫天飞舞,像在宣泄几世的怨恨。 

        风声树唳,我感觉得到,它们出没了…… 

        我有些胆怯,小跑着来到学校附近的小树林里,他俩已经到了。行动前,彼此问了一句害怕吗,都说有点。在学校后面有一个废弃的地下道直通学校里面。陈涛曾经利用这个逃课出去和女孩子约会。为了避免有人发现,决定走这个地下道过去。下去之后,我们闻到地道里飘逸着一股奇特的香味。像是一股花香,却从来没有闻到过。陈涛说以前并没有闻到过这股香气。 

        “先不管它。”陈涛说。 

        于是我和李先继续跟着他往前走。 

        走了一会,突然觉得非常疲惫,睡意朦胧。“李先,我觉得闻着这气味有点反常……身子都软了……想睡觉……你呢,”“是啊,我也觉得,你呢陈涛?”“我也是,坚持一下,再走不远就到了。”陈涛话音刚落,便呆若木鸡,因为他惊奇地发现,以前这里的一条通道现在却变成了两条。 

        “怎么回事啊,原来这里只有一条路的……”陈涛不解。 

        “你没记错吧?这回怎么办,走哪一条好?”我着急的问他。 

        “我记得上次的路在左边……我们走左边吧。” 

        我心又发慌了。不详的预感又在煽动着脆弱的神经,冷战又在酝酿之中。 

        “看,快看那里!——”李先的声音悠来悠去响彻了地道。 
      


      禁言 |6楼2006-05-20 1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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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我和陈涛同时问他。 

          他拿着电筒照着管道一侧的墙壁。我和陈涛随即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恐惧,只有恐惧。墙上是一幅画,红艳艳的色调像血:一个女孩凄美的面容,她闭着眼,只有头,没有身子,替代身子的是一座骷髅堆筑的坟。脖子处钉着一个铆钉,上面挂着一条坠有黑色石头的项链,女孩的手活灵活现的似乎想要握住它。画很逼真,就像实物一样,让人觑而胆寒。我突然感觉她像一个人:靳雪盈。 

          “还真是杰作啊,画的这么好……”陈涛竟然不怕,走进细看,摸了摸墙上女孩冰俏的容颜。“真是个美……”陈涛话音未了,扑通一下坐在了地上。 

          “怎么了你?”我问他。李先笑着说:“我看他是想搞人鬼情恋,激动的。” 

          陈涛不说话。 

          “你怎么了?”我走近了又问了一句。 

          他回过头,额头上还冒着虚汗。他把手落在我手电筒的光线上。 

          那一刻,我似乎和他一样,觉得瞳孔放大,心跳加速。 

          天呐——陈涛一手的血红色!画是刚刚画上去的! 

          我和李先惊恐之下用手电筒照向黑暗的角落,生怕有什么东西在。 

          听——曲子,就是学校里出事那天传出的奇怪的曲子,再次幽幽响起了。 

          我们都下意识的后退着。 

          那曲子在慢慢接近我们。 

          “快,快点离开这里!”我拉着有些麻木的陈涛,他似乎都不会走路了。 

          李先第一个爬了出去,之后是陈涛,最后是我。同样地,还是害怕那个东西从后面拽住我的腿。 

          逃出这个阴森的地道,我们飞快的跑着。第一次,觉得自己跑的这么快,如果以此速度跑百米没准可以在市里拿个名次。我们不知疲劳的跑,直到看见通明的灯光,才停下来坐在马路沿上,开始大口地喘着气。 

          “呼——”陈涛长呼一口气,看着我俩,“要不要报警?”李先点燃了一根烟,大吸一口吐出去,烟气混淆在寒风里消逝于凄迷的夜中。“算了吧,失踪的失踪,晕迷的晕迷你以为报了警就管用吗?学校事件那是失踪了多少警察呀!要是报了警没准次日的报纸头条又是某某某事件又失踪警员XXX个;这可不同于逮小偷!”李先认为没必要。陈涛还是有些忧虑,“知情不报那可是……”“可是什么呀!得了,有多少人都得搭里头,我们不说谁知道啊,走吧!回家睡一觉,趁早忘了。”李先显然更烦噪,继续大口吸着烟。 

          我只是一声不响地坐在冰冷的水泥台上,屁股就要和水泥板浑然一体了。 

          “抽完没有,走吧,我快冻死了。”陈涛催促着。 

          “走,走,离开这该死的地方!” 

          ………… 

          天空开始飘落今年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 

          我感觉头微微作痛,视线愈加迷茫了。 


        禁言 |7楼2006-05-20 1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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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收敛了笑容,有点不高兴:“是,十分反感!——哼!你们男人总是有很多的理由反驳。”提及“反感”二字时,她的语调强硬了许多。 

                            

            我想引转这个话题,“那——对我也同样反感了?” 

                            

            “是。” 

                            

            “哦?为什么?我感觉你对我还是很友好的?不会是因为刚刚我说错什么话了吧?” 

                            

            “感觉?我们才认识多久啊?谈什么感觉?你自我感觉太好啦。” 

                            

            她的这句话令我哑然了。 

                            

            …… 

                            

            我不再说话,有点忽略了她的存在。 

                            

            “你怎么不说话了?”她看了看处于沉默中的我,又露出了笑容。“我是开玩笑的!对人的反感当然是要有抉择的。其实你这人不错,也许我们可以做很好的朋友。 

                            

            我露出一丝尴尬的苦笑,“没有,哪里呀。” 

                            

            “对了,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儿?不如我给你介绍一个。” 

                            

            “不,不,不用了。”我的言语慌乱的没有层次了。完全是由于她的美丽,竟令我不自然起来。 

                            

            她的笑容足以令我如痴如醉。因为她是我见到过的最美丽的女孩。我想即便再纯情男人见到她,都会私藏一份陶醉在心里。 

                            

            包括我。 

                            

            我们用同样的心情等待着——不是那个神秘人的回信,而是被邮局打回的信。 

                            

            12·20三天过去了。信依然没有被打回。我知道那寄走的信八成不会回来了。 

            明明没有的地址,信却依然神奇地寄了出去。 

                            

            又过三天后,我收到了回信。 

                            

            我仔细的看着信封,恐惧感又急速扩张蔓延了。 

                            

            正面邮戳:俯冥街1-1 1997·11·20;背面邮戳:俯冥街1-1 1997·12·16. 

                            

            我的朋友:谢谢你来信的慰藉。 

                            

            你对我的称谓很贴切。 

                            

            学校事件完全是神灵发怒的诅咒,怨不得人。 

                            

            你不会找到我的,因为我根本不存在。 

                            

            1997·11·20 

                            

            不存在?神灵的诅咒?什么意思?还有日期怎么又变成了1999·11·20? 

                            

            12·16……我的信不正是那天寄出去的吗! 

                            

            我惊恐不安的给陈涛打电话。 

                            

            “喂——陈涛,我收到回信了!” 

                            

            “我也收到了,还有李先。” 

                            

            “什么?!那你们信封上的邮戳都是怎么盖的?” 

                            

            “地址还是俯冥街,不过日期……” 

                            

            “正面是不是1999·11·20?” 

                            

            “是啊,你的也是吗? 

                            

            “那反面呢?” 

                            

            “反面邮戳我和李先的一样,就是我们写信寄出的日子12·15.” 

                            

            我想说的话被卡在了嗓子眼儿。怎么会这样…… 

                            

            学校事件完全是神灵的诅咒,怨不得人。 

                            

            你不会找到我的,因为我根本不存在。 

                            

            他俩的信中只是写着这两句话。 

                            

            那神秘之人就像空气中的眼睛一样,我们的一举一动似乎都在他的视线之内。 


          禁言 |20楼2006-05-20 1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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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低着头,开始发慌起来,不知如何是好。突然,想到了那封信留下的地址。 

                              

              既然按信的线索找到了这里,说不定那个碑号就是1120…… 

                              

              “哦……1120……” 

                              

              “花莲区,11排,向东。从那条小路过去。” 

                              

              “真的有这个碑号啊……”我喃喃着。“什么——”他听见了我在嘀咕什么。 

                              

              “哦,没什么——大爷谢谢您。”老头不吭声,冷酷的倒像个僵尸。我向墓区走去,而他,目光随着我移动,生怕我有什么不轨企图。原来信封地址上的花莲区也并非乌有。墓地是按不同的区分隔的。而那个花莲区就是这里最奢华的墓区。 

                              

              想必入住的都是有钱的缙绅贵族。 

                              

              我怀着不安,游弋在阡陌纵横的墓地之间。无数凄凉陌生死气的面孔直勾勾地看着我这个不速之客。我悚然着,尽量不将余光冒落在死者的遗像之上。如果过目不忘,那样黑夜里我就有的梦了。 

                              

              晕迷的穿梭了一会儿,最后我找到了1120号碑。看着墓碑碑铭和照片的那一刻,心跳急速的愈乎衰竭。 

                              

                              

              我矗立在墓碑前,风骤然狂躁,吹落了斜挎在碑额的花圈,零碎的纸花析离飞逝。 

                              

              落户墓碑的主人竟是靳雪歆的爸爸靳于森。这是我做梦也没想到的。 

                              

              他怎么会葬在这里?不可能是真的,试问一个已死的人,怎么会…… 

                              

              一定有人在搞鬼! 

                              

              我将手中的野花放在碑身上,看见了另一束野花。 

                              

              这花……和我的一样……难道今天有人来过? 

                              

              “小伙子——” 

                              

              伴着低闷拉长的声音,一只手拍落在我的肩膀上,我的心带动着身子就是一跳。徐徐转过身,原来是那个看园老头。虚惊一场。 

                              

              “大爷……什么事啊?” 

                              

              “刚刚来过的那个女孩子是你什么人?” 

                              

              他身子微微伛偻,眼神甚比墓碑亡灵死气三分。 

                              

              我不明白,他指的是谁。“刚刚……?” 

                              

              “是啊,就是刚才刚,才走。就是他的女儿。”他指了指墓碑上的遗照。瞧,那束花也是她留下的。“说完,老头又指向那束野花。 

                              

              他说的是谁呢?靳雪盈?可她并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也不知道他葬在哪里… 

              …一定不可能是她;靳雪歆……对,很可能是她,除了她不会有别人。 

                              

              “对了,大爷,来过的那个女孩叫什么?” 

                              

              “叫什么?这我不知道……你不认识她?那你是灵主的什么人?” 

                              

              “哦,他只是我的老师。”大爷,您看他女儿的样子大概有多大岁数?“ 

                              
            


            禁言 |22楼2006-05-20 1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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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25敲门声吵醒了我,打开门只见到白茫茫的一片——下雪了。一切那么熟悉…… 

                                

                “圣诞快乐。吵到你了,不好意思。”是雪盈。她一手里捧着热腾腾的豆浆一手拿着油条,微笑着,“买给你的。” 

                                

                我惊喜着,“天呐——谢谢!今天是圣诞节吗?”她竟然给我买早点!这让我突觉一股暖流四溢全身。 

                                

                “是啊,今天是12·25号啊,你忘了?” 

                                

                “哦,不,不,我只是没有过圣诞节的习惯,所以淡忘了。对了,几点了?” 

                                

                “九点。还没睡醒?” 

                                

                “不,睡醒了,”我接过豆浆油条,“也祝你圣诞快乐。” 

                                

                “谢谢。” 

                                

                “应该我谢谢才对。” 

                                

                “别谢啊谢的啦,你先吃吧,吃完叫我一声。”看着她的背影离去,在寒风中全然没有一丝寒意。 

                                

                下雪后的世界显得很美,就像身边的这个女孩,一见就让人有清新的感觉。 

                                

                我和她漫步在这唯美的皑皑世界中,边走边倾听着踩雪发出的“咯吱咯吱” 

                                

                的声响。山路很滑,好几次我得天之助,握到了她的手,暖暖的。到了俯冥园,门口的积雪连个脚印也没有,周围死寂沉沉的。看来没有人来过。我觉得很奇怪,“老头呢?……”我走近敲门,门开着,却不见那个老头。在园里溜达了一圈,还是没有找到他。没办法,只好先带她去看她的爸爸。 

                                

                走进莲花区,顺着碑码走着。1116、1117、1118、1119、1120…… 

                                

                当我们走到1119与1121之间时,墓地竟是空白的。我的目光凝滞了。这已经不知是我第几次受到这样的打击了。冷汗——虽然这是冰天雪地里——还是顺其自然地滋生着。我徐徐回过头,看着目光和我一样凝滞又略带几分沮丧的她,麻木无语。 

                                

                “怎么回事,昨天我来时还有墓碑的!” 

                                

                “你看——”靳雪盈指向一处。 

                                

                “什么,”我回过头,看着她所指的方向。“那是……”我走近跪在地上,挖了挖土。那东西渐渐露出来,“啊——”靳雪盈尖叫了一声。是脚,有人埋在底下…… 

                                

                见到此情此静,我几乎想吐了,捂着嘴迅速起身后撤几步。 

                                

                “快报警——”我催促着惊恐的她。“哦……哦……”她在发抖,软散的胳膊支配着生硬的手,从包里取出手机,拨打着。打完电话,我带着她离开了现场,在门口等候。 

                                

                她一直不出声,是不是被吓坏了……“你没事吧?”我走到她身边。她突然抱住我,“我怕,不要丢下我……” 

                                

                我的心发慌了,这是第一个主动抱我的女孩,而她又如旷世绝媛,知足感自不必言。我的双手垂直,上上下下,就是不感贸然搂住她那纤美的腰。一次,两次……都缩回了。双手被寒冷的风冻得就要失去知觉,可我还是残忍地将它滞留在衣兜的外面,跃跃欲试。她的胸膛就像火炉一样烤着我,时间久了觉得热的透不过气来,我就像根木头一样纹丝不动。我不愿轻易触动那分宁静。 
              


              禁言 |24楼2006-05-20 1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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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儿,她的头枕在我的肩上,我的心怦然急速起来。那种感觉就像一股电流过滤我敏感的神经,顿时心率再次躁动起来。终于,我鼓起勇气将手缠在她的腰上,可此时她似乎如梦初醒,翩然躲闪。我呆若木鸡,眼巴巴的看着她。 

                  她梳弄了一下头发,脸蛋儿泛起的一丝红韵,目光不感正视我。 

                                  

                  “对不起,我……”我觉得自己冒犯了她。 

                                  

                  “没……没关系……”她显得极不自然,说完便转过身去。 

                                  

                  刚才美好的一瞬间流逝了近二十分钟,追忆起来却如分似秒的短暂。 

                                  

                  又过了一会,几辆警车姗姗驶来。 

                                  

                  尸体被挖了出来。显然在我的预料之中——死者就是那个看园的老头。死因并不明确,不是自杀更不像是他杀。是不是我见过他的缘故?这已不只一次了,比如靳雪盈的妈妈……这更像是我间接害死了他们。这个老头为什么会死?那个神秘人也许就在附近,没准她现在正注视着这里的一切。 

                                  

                  陵园里的登记册上,关于1120号碑的资料被撕掉了。 

                                  

                  “认识死者吗?”一个警员发问了。 

                                  

                  “昨天来祭奠时有过一面之缘。” 

                                  

                  “你要祭奠的是你什么人?”这意味着我又要撒谎了。我不想这些警察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我看了看身边的她,“是我的……” 

                                  

                  “什么……” 

                                  

                  “……老师。”我贸然脱口。 

                                  

                  警员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身边的她,“哦,那你呢?”她和我交了一下目光,挽住我的胳膊,“我是他的女朋友,我们一起来的。”我的心开始跳得厉害,诧异的看着她,懵懂所云何意。 

                                  

                  回去的一路上她一言不发,看上去显得很疲惫。“我,你……”我支吾着,总是欲言又止。她见我痴呆的样子,淡然微笑,“一切都过去了。”我们回到旅,她只是说了“一句晚上不要叫我吃饭了”,便闷闷不乐的走进屋子。 

                                  

                  她的那句话震撼了我,让我的心,有了微妙的驿动。她会不会有危险呢? 

                                  

                  脑子里闪她过美丽的影子,有点后怕。为了她,心中悄然滋生想远离她的念头。 

                                  

                  一切真如噩梦一般,令人压抑无比。 

                                  

                  如果一觉睡去再也不要醒来就好了。再这样展转冥想下去,我怕脑袋早晚会崩溃。晚上我也没有吃饭,一直看电视直到睡去。 

                                  

                  夜里,我梦到了那个老头,浑身是血拿着铁锹追赶我,大喊着:是你害死了我——这是上天送我的圣诞礼物吗?却不是我的愿望。 

                                  

                  翌日,我们坐最早的旅游专线离开了这令人失意的地方。 

                                  

                  “你怎么不说话呀?” 

                                  

                  一路上,她一直问着我这同样一句话。 

                                  

                  “哦,我晕车,难受。” 

                                  

                  我是什么时候开始习惯撒谎的…… 

                                  

                  我想远离所有的人。我就像个灾星一样,谁离我近谁倒霉。可心,雪盈的妈妈,那个老头,我甚至开始怀疑学校遭遇的灾难都是由于我的存在。 

                                  

                  她不再问了。 

                                  

                  我将脑袋贴在车窗与座位的夹角处,目光随着窗外的景色由模糊到消逝。 

                                  

                  不知何时,我睡着了,更不知何时她让我依靠。怪不得我睡的那么酣。她头发散发出的清香的味道似乎催眠着我。如果这段路没有尽头,车子不会停下来,我甚至怀疑自己还会不会有醒来意识。 

                                  

                  车到站的时候,她叫醒我。我靠在她的肩上,微微睁开眼。她微微侧低着头看我,长长的头发挨着我的鼻尖,“醒啦,走吧。”我迟缓的抬起头,“不好意思,我睡的太熟了”。她揉了揉肩,“没关系的”。 

                                  

                  看过表是十点半。她还要赶去上班。我说送送她,她说不用了。目送着她上了一辆出租车,消逝在视野里。 


                禁言 |25楼2006-05-20 1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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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烟远渡重霄,与我阴阳相隔……我是那样无助,只是僵直地矗立着,泪眼模糊 

                  地看着妈妈被抬上运尸台,渐渐消逝在火眼四射的葬炉里面。 

                   

                    爸爸让我为妈妈选一个骨灰盒,可惜都是木制,如果可以的话真希望为妈妈 

                  选一个金碧辉煌的。金钱的难买舒适,妈妈不喜欢太过奢华。我一眼看中了那个 

                  “檀香逸世”,虽然很贵,但我想妈妈是不会埋怨我的。妈妈被葬在了一个廓落 

                  的陵园里。挺耸的异树,烂熳的百花,哕哕泠泠,妈妈会喜欢的。我相信,妈妈 

                  将在暗中庇佑我们;我相信,这样的夜幕不会再次来临。 

                   

                    经历了这难挨的一天,终于回到了家里。身心疲惫地倒在床上,含着还未蒸 

                  逝的泪昏睡过去。 

                   

                    梦里,我见到了妈妈,不知为什么我不感靠近她,她只是重复着说,“去找 

                  那张相片——” 

                   

                    “妈妈——”我梦呓着惊醒过来,面对的却是死寂漆黑的夜。簌簌的风在敲 

                  打着寒窗,像在哀求放它进来。饥渴纠缠着我,我摸黑走到饮水机旁,咕噜咕噜 

                  地想喝死在那儿。 

                   

                    妈妈…… 

                   

                    清晨爸爸叫醒我,“遥佳,爸去上班,你中午自己到外面买点东西吃吧。 

                   

                    你这孩子,昨天怎么睡在饮水机那儿了? 

                   

                    “我不知道啊。爸,你不休息两天啊?”我迷糊着。 

                   

                    “不了。别惹事儿,我走了。” 

                   

                    爸爸走后,我又昏睡过去。直到敲门声响起。 

                   

                    我晕晕忽忽穿着秋衣裤就去开门。是雪盈。 

                   

                    “这么早啊。” 

                   

                    “早?都12点半了!你没吃饭呢吧,我买了菜,我去给你做。” 

                   

                    “不用了雪盈,我不想吃,真的不想吃。我很累,我只想睡觉。” 

                   

                    “那你去睡吧,我做完叫你一起吃。” 

                   

                    她全然不介意我此时的淡漠。我承认,她是救治我身心颓废的唯一解药。 

                   

                    我眯着眼,并没有再次睡去。我在等待,等着雪盈做好饭后过来叫我;我在 

                  想象,过一会儿要装作怎样冷漠得没有食欲,然后她又怎样温柔地安抚我;我太 

                  想有一个人安慰一下我,所以我要刻意地去做作。我想象的恰好相反。 

                   

                    她不喜欢我这颓废的样子,所以她厉声厉色的说:“爱吃不吃,饿死拉倒!” 

                   

                    然后她气都都地给我她的背影。我从后面楼住她的腰,抑制不住情感痛哭起 

                  来。 

                   

                    她回过身子,擦拭着我不断涌出的泪水。她哭了,她心疼我这个样子。 

                   

                    以后的每一天中午和晚上她都会抽时间来我这儿,我给了她一把房间的钥匙, 

                  我想吃什么她就买来。她做饭我们一起吃,似浑然一家。 

                   

                    这几天,我一直都在重复做同样一个梦:遥佳,去找那张相片…… 

                   

                    第一次做这个梦的时候,我只是以为太想念妈妈了。可是一连几天,都做了 

                  同样的梦,难道是妈妈托梦给我? 

                   

                    我几乎把整个家翻遍了也没有找到什么可疑的相片。我失落地走进妈妈他们 

                  的房间,坐在在床上,看着床头那张我们三口的合影。相片的旁边摆着我送个妈 

                  妈泥人,小泥人像个魔术师,手里那着一个透明的玻璃球,一副祈祷的样子。看 

                  着那个泥人,我回忆起当时送妈妈泥人的情景,忍不住思绪彼浮,眼泪潸潸。我 

                  拿起那个泥人,突然泥人手中的那个玻璃球掉了下来,骨碌到了床下。我跪在底 

                  上,用手去摸它,可是怎么也摸不着,于是我找来找到了一张相片。 

                   

                    是一张合影。 

                   

                    左边的是妈妈,右边的…… 

                   

                    我的目光凝滞在相片右边的那个女孩上。 

                   

                    相片中的那个女孩,怎么这么像雪盈? 

                   

                    不是像,简直一模一样。 

                   

                    我一个同事的女儿名字也叫雪盈,不过两年前她病死了……“ 

                   

                    妈妈的那句话回旋在我的耳边。 

                   

                    不知为什么,我的心开始恐慌起来。


                  禁言 |34楼2006-05-20 1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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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三个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那门慢慢地打开,直到那个墓穴里的男婴出现 

                    在面前。他的手里拿着一把血迹斑斑的长菜刀向我们走过来。 

                     

                      " 操,什么东西?!" 陈涛被吓的蹿了起来。再看李先也已经被吓的魂飞魄 

                    散了。 

                     

                      那个男婴用阴冷的目光注视着我,从这个鬼东西的眼神里我看到了杀戮,因 

                    为我知道他是冲着我来的。我迅速跳下床,目光落在了身旁的医护推车上。之后 

                    我给陈涛李先使了一个眼色。" 我数到一二三就冲出去……" 我小声的说。 

                     

                      他俩点点头。 

                     

                      " 一,二,三……" 话音未落,我推起医护车快速冲向那个男婴,他俩跟在 

                    我身后。医护车撞上他后,男婴发出阵阵刺耳的尖叫,那一刻他的面孔变得异常 

                    狰狞可怕。房间的左边就是楼梯,我把车向楼梯口推去。男婴一只小手扒着医护 

                    车,一只手挥起菜刀就要砍我,眼看菜刀就要落在我手背上的时候,我一使劲, 

                    把车从楼梯推了下去,然后向他俩跑去。 

                     

                      " 快——去电梯——" 我们三个向电梯跑去。 

                     

                      陈涛一边跑一边问那是什么东西。我告诉他那东西就是我在墓穴见到的男婴。 

                     

                      我们来到电梯口,李先按着下电梯的按扭,电梯还在3 层。我缓着气,心里 

                    想着是谁派那个男婴来杀我的。 

                     

                      雪盈吗?不会的…… 

                     

                      我不感想象会是她。 

                     

                      陈涛的额头滑落着汗珠,迷惘的看着我。 

                     

                      " 看——" 李先大声嚷着,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到那个男婴已经追了上来。 

                    而这时,电梯距离这里还有5 层。 

                     

                      这时陈涛注视着旁边墙上锁在玻璃窗里的灭火器,他跑过去,然后脱下鞋子。 

                     

                      " 他要干嘛?" 我问李先。 

                     

                      " 不知道,希望不是惊吓过度吧。" 陈涛一皮鞋篓子挥过去,只听" 哐啷" 

                    一声,玻璃窗碎了。然后他又用皮鞋凿了两下碎玻璃,取出灭火器。男婴离陈涛 

                    已经很近了,陈涛握着灭火器一边喷着吓唬男婴一边向后推。 

                     

                      这时电梯门开了,迎面而来就是扑鼻的血腥气息和一具躺在血泊里的尸体。 

                    李先捂着鼻子,用鼻腔问:" 还要不要进去啊?" " 不进去你就是这下场,快点 

                    吧你!" 陈涛回头催促着李先。 

                     

                      我拽着李先走进电梯。陈涛一点一点退到了电梯里,我按下1 键,电梯缓缓 

                    关上了门。这时男婴向电梯冲了过来,陈涛握住灭火器对着电梯的空隙一喷,男 

                    婴尖叫着捂着眼睛。 

                     

                      电梯门彻底合上了,然后开始隆隆下降。 

                     

                      电梯里满是血腥的气味,虽然有空气,却也令人窒息。那个死尸就躺在自己 

                    的脚下,睁在眼睛看着我,不由打起了冷颤来。 

                     

                      李先捂着嘴干哕。 

                     

                      " 陈涛,你手机呢,打电话报警吧。" 李先说。 

                     

                      " 得了吧,就算警察来了,你说是一个男婴追杀我们,谁信呐?!还是自己 

                    保护自己吧。" " 叮" 的一声,电梯的门开了。 

                     

                      啊——紧接着传来的就是尖叫声。出现在视野里等电梯的人被吓的脸色俱青。 

                    从他们的眼神看,好象我们几个就是杀人犯一样。 

                     

                      保安听到尖叫声跑了过来,看到眼前的一切问我们怎么回事。 

                     

                      " 救救我们……" 李先可怜吧唧的说。 

                     

                      " 别……别慌,慢慢说……" 看那保安胆小的那熊样,还不如我们。 

                     

                      " 有人追杀我们,快报警吧。" 还是陈涛显得处乱不惊。 

                     

                      我们只是说有人追杀我们,而没有说是被什么人追杀。我想如果说是一个婴 

                    儿追杀我们他一定会认为我们胡言乱语而对我们起疑心的。 

                     

                      不一会儿,警车的声音在医院外面响了起来。一连串的关车门声后,紧接着 

                    便走进来几个警察。走在最前面那个警察瞅着面熟,好象以前看见过。 

                     

                      几个医护人员在一边收尸。难得有这么便利的条件。 

                     

                      " 哦,又是你。" 那警察似乎认出我来了。 

                     

                      哦,我想起来了,他是上次在警局审我的那个李警官。 

                     

                      我们被带到了公安局。 

                     

                      " 说说吧,怎么回事。" 那警察问我们。 

                     

                      " 有人追杀我们。" 我刚要张嘴,陈涛抢先说了出来。 

                     

                      " 那还记得凶手的特征吗?比如年龄,长相和穿着。" " 圆脸,没有眉毛, 

                    头发也不多,脸色青紫,手里拿着一把菜刀,一把长菜刀。他很年轻,年龄实在 

                    不好说,没穿衣服。" 那警察听了陈涛的描述,表情变得晕迷起来,眉头一蹙, 

                    " 看来是个怪人呐。那他的体形呢,能不能描述一下。" " ……矮矮的,瘦瘦的 

                    ……" " 具体一点,有多高?" " 不到一米吧……" 记笔录的那个女警官惊讶的 

                    抬起头看着陈涛,一脸的怀疑。 

                     

                      " 不到一米?" 李警官问。从他惊讶的表情可以看出来他根本就不信。 

                     

                      " 是的,不到一米。" " 如果你们几个精神上没有受到过强烈刺激的话,我 

                    无法相信你们所说的。一个不到一米的人能追杀你们三个?" " 我们说的是事实! 

                    " 陈涛有点激动。 

                     

                      " 你先别激动,这件事我们需要调查清楚。你们先回去吧,如果有需要的话, 

                    我还会找你们的。"


                    禁言 |38楼2006-05-20 1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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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结) 

                       

                        我们从警局出来的时候已经适十一点多了。 

                       

                        " 陈涛,李先,你们回去吧,我要去地道。这件事是由我引起的,我不希望 

                      连累任何人。" "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不是朋友吗?!" " 不,这是两回事。 

                      " " 如果你把我们当同学,当做最好的朋友,就让我们陪你去吧!" 看到陈涛坚 

                      定的表情,我同意了。 

                       

                        我们去了我家,拿了一些防身用的器具,掐好时间后来到了地道。 

                       

                        我带路来到了墓室的门前,他们看着我打开了墓穴的石门。当一条阴森的阶 

                      梯出现在他俩面前的时候,已分辨不出他们的表情到底是惊喜还是惊慌。 

                       

                        墓室里回荡着深邃的脚步声,好象是通往地狱一样。 

                       

                        我们下到了墓穴的底层。 

                       

                        " 雪盈——" 我喊了一声,声音在这个空荡荡的地方倍感响亮。 

                       

                        等待了一会儿,好象没有任何反映。 

                       

                        " 我们自己去找吧。" 陈涛说。 

                       

                        我点点头。 

                       

                        我们来到了那间满是棺材的墓室。 

                       

                        " 这里都是什么?" 陈涛问我。 

                       

                        " 我也不知道,打开看看吧。" " 住手——" 陈涛刚要打开棺材,身后传来 

                      雪盈的声音。 

                       

                        陈涛拿着棒球棒," 你个鬼婊子,说——是不是一切都是你搞的鬼!" " 陈 

                      涛,别这样!她是雪盈,不是她干的!" 我袒护着我心爱的女人。 

                       

                        " 不——他说的很对,一切都是我干的。" 雪盈说出了令我意想不到的话。 

                       

                        " 臭婊子,我杀了你!" 陈涛显得很激动,我拼命制止了他。 

                       

                        " 你们赶快离开,如果被姐姐的孩子听到了就晚了!" " 雪盈,我们一起走! 

                      " " 你希望和一个鬼过一辈子吗?哼哼。" 鬼? 

                       

                        雪盈死了…… 

                       

                        哇——这时,我身后的棺材里有了异常动静。 

                       

                        " 快走!姐姐发怒了!" 雪盈抱着头痛苦地挣扎。 

                       

                        " 雪盈!" 我搂住雪盈的时候,棺材盖哐啷一声砸在了地上。那个男婴拿着 

                      菜刀爬了出来。 

                       

                        " 姐姐……不要……" 雪盈在恳求着什么。 

                       

                        " 你个丑八怪!" 陈涛抡起棒子向男婴打过去,一下击中了男婴的脑袋。 

                       

                        " 不——不要——" 雪盈大声的喊叫,那男婴的脑袋已经被一棒子打瘪了。 

                       

                        那死婴躺在了地上,脑浆都流了饿出来,而他还在动。 

                       

                        " 妈的!" 说着陈涛照着那男婴的脑袋又是狠狠的一棒子,这下他彻底不动 

                      了。 

                       

                        啊——突然,棺材里伸出一直手掐住了陈涛的脖子,陈涛的脸色顿时憋红, 

                      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时,一个面目全非的人从棺材里站了起来。 

                       

                        " 姐姐——不要——" 原来就是雪盈的姐姐靳雪歆。 

                       

                        李先站在一边,看着陈涛痛苦的样子,拿着匕首刺向靳雪歆。 

                       

                        " 啊——" 雪盈痛苦尖叫着捂着肚子。鲜血从她的手指间流了出来。 

                       

                        " 不要——李先,不要——" 李先楞住了,拔出了匕首。靳雪歆却用令一只 

                      手狠狠地掐住了李先的脖子。 

                       

                        就在这时,墓穴剧烈的震动起来。 

                       

                        " 雪盈,怎么样,你怎么样了?" " 遥遥,走吧,姐姐发怒了,这里就要毁 

                      灭了。" " 不,我要带你一起走!" " 遥遥……" " 雪盈,你等我。" 我将雪盈 

                      放下。" 陈涛——李先——雪歆姐姐求你了,放了我的朋友好吗?" 靳雪歆没有 

                      回答,只是狰狞地看着我和雪盈。 

                       

                        " 姐姐……" 雪盈也在恳求着。 

                       

                        轰——突然,一块巨大的石板从我的头顶缓缓落下。 

                       

                        " 遥遥……快走吧……不然你会死的……" 雪盈用沾满鲜血的手拽着我的腿。 

                       

                        " 陈涛——李先——" 他们没有力气说话了,只是无助的看着我。 

                       

                        我流下痛苦的眼泪," 不——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带你们来的!" 陈涛的 
                      


                      禁言 |39楼2006-05-20 1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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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角开始流出血来。他想说什么。从他的口型看,他在说一个" 走" 字。 

                         

                          " 不——我不能丢下你们——" 石板已经将他们从我的视线里慢慢隔离,最 

                        后轰隆的一声,象一道闪电劈在了我的头顶。 

                         

                          我跪在了地上,心被绞的粉碎。 

                         

                          " 遥遥……走吧……不要管我……快……" 墓室开始落下了碎石。这里快要 

                        塌陷了。 

                         

                          我含着泪,抱起雪盈离开了墓穴。 

                         

                          " 遥遥……" " 保留体力,什么也不要说了。" " 我快要死了……这次是真 

                        的……要死了……" " 不,不会的……" 回到家,我把雪盈放在床上。我握着她 

                        冰冷的手,眼泪止不住地流。 

                         

                          她看到了我脖子上带着的项链,微微一笑," 你带着它……" 我摘下它," 

                        是的,看到它就想到了你。" 她将项链握在手里。 

                         

                          " 祖宗说……如果……能握着……黑色的眼泪石……睡去……你想要的…… 

                        来世……就能得到……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我希望……来 

                        世我能活的……久一些……当然……那样……可以和你在一起……的时间……更 

                        长一些……没有烦恼……快乐的……活一辈子……" " 雪盈……" " 遥遥……抱 

                        着我……好吗……" " 好,我们在也不分开了。" 

                         

                          不知何时,我竟睡了过去。当我伴着美好的梦醒来,躺在眼前的竟是一具骷 

                        髅。 

                         

                          不,她不是雪盈,不是! 

                         

                          我多么希望这又是雪盈的恶作剧,我多么希望她好好的活下去,哪怕我们将 

                        来不能在一起。 

                         

                          可是我错了,只得傻傻的楞在那里。看着骷髅手中握着的那条黑眼泪项链, 

                        想让眼泪冲洗这一幕,却怎么也抹不掉这黑色的伤痕。 

                         

                          二十年过去了,我一直没有结婚。雪盈死后,我将她的尸骨葬在了一个环境 

                        不错的墓场。每一年的11月20号我都来看她。今年又是如此。 

                         

                          我渐渐老了,而雪盈的照片依旧是那样美丽。 

                         

                          她在另一个世界过的是否快乐呢…… 

                         

                          " 雪盈,走吧……" 当我看着雪盈的照片发呆的时候,这样一句话让我惊醒 

                        了。 

                         

                          雪盈? 

                         

                          我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距我不足5 米的地方站着两个女人背影。 

                         

                          我贸然走过去。 

                         

                          " 请问……" 年轻的女子转过身来。当我看清她容貌的那一刻,感觉像回到 

                        带了20年前我,第一次看到了雪盈。 

                         

                          (后记) 

                         

                          这部小说是我的第一篇中篇小说,也是我第一次写恐怖惊悚小说,败笔之处 

                        屡见不鲜。 

                         

                          我自打小时侯就喜欢看聊斋,稍大一点就喜欢看美国的恐怖片,只要是精彩 

                        的恐怖片几乎没有错过一部。也许我是在这种环境下喜欢恐怖惊悚的。 

                         

                          写作是一件十分枯燥的事情,脑子里闪现的都是俗套的东西,要想创新还真 

                        是难啊。 

                         

                          当我写黑眼泪到中期的时候,灵感一度枯竭不堪,只字难下,狂躁不已。也 

                        许是这样才导致小说后面的乏味。 

                         

                          直到现在我也无法静下心来专注的写作。 

                         

                          也许我的最大缺陷就是有写文章的头脑而没有写文章耐性。


                        禁言 |40楼2006-05-20 1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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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和保罗都非常喜欢的作品!!!其中也不乏感人的段子。有看一看的价值哦!!


                          禁言 |41楼2006-05-20 1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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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喜欢不错的作品


                            禁言 |42楼2007-01-24 1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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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59.36.238.*
                              你真的是原作者吗?


                              43楼2007-08-09 1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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