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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我的心分外地寂寞。 然而我的心很平安;没有爱憎,没有哀乐,也没有颜色和声音。 我大概老了。我的头发已经苍白,不是很明白的事么?我的手颤抖着,不是很明白的事么?那么我的灵魂的手一定也颤抖着,头发也一定苍白了。 然而这是许多年前的事了。 这以前,我的心也曾充满过血腥的歌声:血和铁,火焰和毒,恢复和报仇。而忽然这些都空虚了,但有时故意地填以没奈何的自欺的希望。希望,希望,用这希望的盾,抗拒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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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你对这些话的领会程度,取决于的孤独有多深。 2.如果没有这些可怕的不眠之夜,我根本不会写作。而在夜里,我总是清楚地意识到我单独监禁的处境。 3.表面看来,办公室里的人要高贵一些,幸运一些,但这只是假象。实际上,他们更孤独,更不幸。相反,手工艺把人引向人群。可惜我不能到木匠铺或花圃里干活了。 4.您把作家写成一个脚踏大地、头顶青天的伟人……事实上,作家总要比社会上的普通人小得多,弱得多。因此,他对人世间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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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我住的地方是租的房子。 可能,有些屌丝住的地方跟我差不多,就是那种有很多出租户,一个出租户一个小房间。 她是我的邻居。 大概30岁左右。 每次她下楼梯,高跟鞋踩的咯噔咯噔响,胸前那对小白兔似乎要跳出来。 她很白,白的像牛奶。我真想轻轻地爱怜地吻过她每一寸肌肤。 她头发很长,比较柔顺,虽然只是远远地看到,但我感觉的出。 每个夜晚,我总是闭着双眼,脑子里想着她赤果果的身子,在右手下迸发,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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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光明的文字划过黑暗,比流星更为神奇。 认不出来的城市在田野上显得更为高大。 我确信自己生死有命,瞅着那些野心勃勃的人, 试着对他们有所了解。 他们的白天像空中旋舞的套索那么贪婪。 他们的夜晚是刀剑愤怒的间隙,随时准备攻击。 他们侈谈人性。 我的人性在于感到我们都是同一贫乏的声音。 他们侈谈祖国。 我的祖国是吉他的搏动,几帧照片和一把旧剑。 傍晚时柳树林清晰的祈祷。 时间将我消耗。 我比自己的影子更寂静,穿过纷纷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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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能够自得其乐,感觉到万物皆备于我,并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我的拥有就在我身——这是构成幸福的最重要的内容。因此,亚里士多德说过的一句话值得反复回味:幸福属于那些容易感到满足的人(这也是尚福的妙语所表达的同一样思想,我把这句妙语作为警句放置这本书的开首)。这其中的一个原因是人除了依靠自身以外,无法有确切把握地依靠别人;另一个原因则是社会给人所带来的困难和不便、烦恼和危险难以胜数、无法避免。 获取幸福3如果可以,我愿意下辈子做条野狗 如果可以,我愿意下辈子做条野狗,那样,我就不用忧虑房子,车子,票子这些我根本不希冀得到却不得不追求的虚无。我可以衔着根骨头,满足地在我那狭小的狗窝享受。 如果可以,我愿意下辈子做条野狗,那样,我就不用害怕我不够高,不够富,不够名贵,我可以大胆的求爱,凭着我那股原始野兽的冲动。在爱情面前,我和那名犬是那么的平等。如果在无数次不懈的尝试后,我成功了,我可以行使我动物的本能11爱夜的人,也不但是孤独者,有闲者,不能战斗者,怕光明者。 人的言行,在白天和在深夜,在日下和在灯前,常常显得两样。夜是造化所织的幽玄的天衣,普覆一切人,使他们温暖,安心,不知不觉的自己渐渐脱去人造的面具和衣裳,赤条条地裹在这无边际的黑絮似的大块里。 虽然是夜,但也有明暗。有微明,有昏暗,有伸手不见掌,有漆黑一团糟。爱夜的人要有听夜的耳朵和看夜的眼睛,自在暗中,看一切暗。君子们从电灯下走入